“不用了,我相信她不會做這樣的事。這件事情,我自會徹底查清楚。”金易宸鏗鏘的聲音傳來,卻仿佛給葉影萱吃了一顆定心丸。還好,他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還好,她還有他。
彩兒明顯不想就此善罷甘休,可是金易宸的話太過堅決,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插嘴說什,皇上現在還沒有懷疑到她,如果她這時候駁了他的話,反倒不好收拾。
“是,彩兒明白了。彩兒也不相信葉姑娘會害太後的,那彩兒先進去伺候太後了。”向金易宸拜了一拜,彩兒便輕手輕腳地走進了鳳儀殿。
她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這相信葉影萱,甚至連一絲猶豫都沒有。這個葉影萱到底有什本事?能把皇上迷成這樣?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剛才葉影萱對皇上如此大呼小叫,皇上居然一點都不惱?
她當然無法知道這一切的原因,葉影萱和金易宸都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金易宸當然會相信葉影萱,相信她的人格,而且她根本就不會去害太後!
皇上相信你又能怎樣?受害者可是太後啊!如果太後不肯放過你,皇上再相信你又有什用?彩兒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陷害,還不容易嗎?既然在皇上那行不通,就讓太後出馬來收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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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殿內,太後突然一聲大叫,驚醒了過來,這才發現身子已經被汗浸濕,而一旁竟是朧月在為她拭汗。
那種熟悉的親切感又泛了上來,最近她是怎了?為什每次看到朧月都會想到她的小公主?可是她明明很清楚地記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宮女抱著另一個不是她孩子的男嬰,告訴她他是代替已經夭折的小公主的!
“太後,您醒了?您……沒事吧?”見太後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朧月有些不自在地戰起了身。
“哀家剛才這是怎了?”
朧月還沒來得及回答什,門外已經傳來了彩兒的聲音,“太後娘娘,太醫說您這是中毒了!”之後才看到彩兒幾乎是飛撲到太後床邊,“娘娘,您可嚇死奴婢了,要是您出了什意外,奴婢可都活不下去了!還好您沒事,這想要害您的人可真是太可惡了!”
“什?你說哀家剛才中毒了?”對於宮中之人,最提防最害怕也是最忌諱的便是被人陷害,所以當彩兒的話剛說完,太後便開始緊張起來,“可查到是什人做的了嗎?”
彩兒裝作冥思苦想,最終苦著臉搖了搖頭,“奴婢無能,不知是誰心腸如此歹毒。不過奴婢倒是有一個懷疑的對象,隻是不知該說不該說。”
“彩兒姑娘,既然有懷疑的人了,那不妨直說吧
,這畢竟關乎太後的安危啊!”朧月也不知自己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總覺得她似乎比太後更關心此事。
太後狐疑地看了朧月一眼,沒有接話,隻是心忽然有些暖暖的。眼神示意彩兒可以說下去。
得到了太後的應允,彩兒這才點點頭,將話說了出來:“太後,彩兒懷疑是皇上帶回來的那個姓葉的人做的,彩兒之前躲懶,讓她給娘娘您送去燕窩,娘娘喝了這燕窩不多時便出了這樣的事。再者,剛才彩兒向皇上提出的時候,她的眼神明顯躲閃,也明顯很排斥彩兒的猜測。所以彩兒懷疑,背後的凶手就是她!”
“太後,朧月鬥膽辯解一句,朧月相信葉影萱的為人,她不可能去害娘娘的,還請娘娘能夠明察啊!”朧月見太後的心思已經完全被彩兒的話給拽了過去,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厭惡,鼓起勇氣上前一步跪了下去,想為葉影萱說兩句好話。
“娘娘,依彩兒看來,這個葉影萱並非好人,呆在宮中的目的也不純正,此人要是不除的話,隱患可就大了!如果她沒有二心,就算她不在了,那頂多是宮內少了個人;可如果她真有問題,留在宮中,難保哪一天會真的出事啊!”彩兒沒有想到太後身邊的宮女還有幫葉影萱說話的,但她一點也不想太後因為朧月的話而猶豫,便又添油加醋地鼓動了一番。
這個彩兒,明顯是在和她唱反調!這種無聲的對抗,朧月能很明顯地感受到。隻是她沒有辦法去點破,而她的個性也不允許她做出和彩兒大聲對峙的行為。
朧月的妥協,卻讓彩兒更加變本加厲起來,仗著太後待她還不錯,居然質疑起了朧月,“為什獨獨你要為葉影萱說話?難道你跟她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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