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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秦凡說走就真要走,於知魚頓時急了,於樺也傻眼。
這些規矩
他們也知道啊
可是於知魚哪想得到,自己二叔竟然也在關心祖墳這事,並且還自主請來了另一位風水師傅,兩撥人就在這同一時間撞上了
“這就沒辦法了。”
薛國禮同樣清楚這一行的規矩,因此並未阻攔。
他倒是不衝突,因為他不是專業的風水師,更多的是擔當一個幫忙多留意的角色。
看著秦凡的背影漸行漸遠,於知魚猶豫不決,似乎是在掙紮取舍。
“秦凡,你等一下”於知魚開口喊住了他。
“還有事”
“稍等一會,我去和二叔溝通一下”
說完,於知魚看向於昌,說道“二叔,秦凡是我朋友,是我邀請他過來看地的,就這被迫走了是不是不太合適”
“你朋友你什時候有這一個朋友的”
於昌臉色古怪,不滿道“小魚啊,你現在就應該在學校多念書,別和什不三不四的人都玩到一塊。”
黃道袍老者冷哼了一聲“凡事都講究一個先來後到,這有什合適不合適的。”
他對秦凡的態度,倒還算得上滿意,這才是一個小輩尊重前輩該有的態度。
“這位師傅怎稱呼”
“鄙人王永年。”
“原來是王大師。”
於知魚不動聲色,提議道“算是我們於家沒事先溝通好,才出了這一出鬧劇,王大師,要不這樣,您繼續看您的,我朋友呢也看他的,該有的勞金二位都有一份,怎樣”
“你把我當什人了”
王永年頓時火冒三丈,怒道“要不是看在於老板三番五次請我出手的份上,我來都不會來陽城這種落後的地方”
“開個玩笑罷了,王大師別生氣”
於昌連忙說道“我知道您看不上這點勞金,小魚她還小,您別把她的話往心去”
說著,他趕緊給於知魚使了個眼色。
豈不料,於知魚全當沒看見,淡淡說道“既然王大師瞧不上我們於家這點勞金,那便請回吧,多有得罪”
“你”
王永年氣得不輕,他哪會料到對方竟然為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放棄沉浸風水多年的自己
於知魚也是沒辦法。
這事既然已經這樣了,兩邊人能和商最好,要是不能
反正都要得罪一人,不如趁早果斷些,以免後患
“胡鬧”
於昌頓時直瞪眼,斥道“王大師可是我從廣城請來的高人,哪會是那毛頭小子能比的”
王永年也是搖了搖頭,“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自以為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就什都敢來參一腳。”
“總比某些輕易下言論的人要好。”秦凡反諷道。
倚老賣老,他可不吃這一套。
“你說什”王永年瞪了他一眼。
“難道不是嗎”
秦凡冷冷一笑,掃視周圍的山勢地貌,說道“此地風水絕對稱得上上佳,可我聽先前王師傅說,這塊地吉凶萬變,甚是詭異,這話又從何而來”
“你懂什”
王永年不屑道“陰宅葬於山坡,周圍群山高過墓後山峰,前朝向河流相對,水向四方流去,這種地形貧窮潦倒,後代子孫隻會越來越窮家”
聽聞,於家幾人頓時神色緊張起來。
這可是大事
無論在哪一個年代,富貴永遠是占據很重要的一個因素,要是自家往後會走下坡路
換做是誰都會急
“好笑”
秦凡也不是什善茬,反駁道“水繞環山,就是你所謂的向四方流”
“環山水無法引來,又有什用”王永年徹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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