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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年昏了過去,於昌隻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刺痛,他也嫌丟人。
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去管王永年的。
最後,還是於昌灰溜溜地掐他人中,才氣虛無力的醒來,一路攙扶著他下山,往醫院走去。
“你對你二叔的了解有多少”
見於昌已經扶著王永年走遠,這時秦凡才問了一句。
他這話問的沒頭沒腦,於知魚先是楞了一下,隨後才說道“不是很了解,隻有逢年過節的時候,二叔才會回陽城,從我小時候起就一直是這樣。”
對她來說,
於昌更像是一個遠方親戚,平時根本不沾邊,一到過年過節才會冒個泡。
“反正我是不咋樂意看他的”
於樺有什說什,不滿道“家有點什事讓他幫忙,他都會推脫掉,活生生跟個外人似的,好像以前還和我爸大吵過一次架,這家夥”
如此這般不尊重長輩,於知魚卻也沒說他什。
這個小細節,就足以說明於昌的確在於家,至少是在姐弟倆小輩心,是不怎受待見的。
“既然他對你們家的事不上心,為什這次會回陽城來看祖墳,還特意請了師傅”秦凡皺了皺眉。
他總覺得,這個於昌有些不大對勁。
至於是哪不對,又說不上來。
“是有點奇怪。”
先前,在山腳下於知魚看到二叔車的那一刻,也覺得匪夷所思。
一個從不顧家的人,怎突然變得積極起來了
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於知魚這才說回正事“好了,秦凡我先告訴你,我們家最近發生了什怪事吧”
“你說。”秦凡神色認真。
“真要算起來,起碼是半年前起,我奶奶老年癡呆中了風”
本來這沒什,人到老年,難免避開不了這些常見疾病。
可是誰知道,又過了幾個月,於知魚的母親也病倒了
一查,也不是什大病。
如果說這些都不能說明什,那接二連三的,於家又有女性病倒,七大姑八大姨什的,沒有一個例外的
一時間,於家鬧的人心惶惶。
他們很快就意識到,這絕非巧合,恐怕是哪個地方出問題了。
於是開始逐一排查,從最不起眼的陽宅起居,到整個公司市場,可以查的地方全都查了個遍,一切正常,沒有出變故。
光是提起這事,於樺都覺得得慌,“一家子這多人,凡是女人,全都病倒,男人就啥事都沒有,你說這邪門不邪門”
“生得什病,嚴重程度如何”秦凡問道。
“沒有規律,稍微大一點的闌尾炎,小點的感冒發燒也有,但基本上都還在能控製之中。”於知魚回答。
病雖小,但總這樣搞也不是一回事。
秦凡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神色古怪的盯著於知魚,“你怎沒事”
“我”
於知魚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除了我之外,家人包括親戚,但凡有血緣關係的,所有女人都病了。”
秦凡猶豫了一下,才道“你該不會”
“你想多了。”
他還沒說完,於知魚便猜到了他在想什,“我是親生的,這點可以肯定的。”
“喂,我警告你別亂說話啊”於樺也聽懂了。
“那就更奇怪了”秦凡愁眉不展。
這事有三個疑點。
第一,為什病的都是女人,男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第二,為什之前沒事,而是今年才開始的
第三,就連七大姑八大姨都遭了秧,可身為於家直係的長女於知魚卻平安無事
“確定其他地方沒有出問題嗎”
“確定”
於知魚神情嚴肅道“我們請過數位專業的風水師傅,逐一排查,沒有任何問題,隻有祖墳還沒看。”
秦凡點了點頭,這種懷疑是非常合理的。
一家子人發生了怪事,氣場沒問題,陽宅沒問題,人也沒有做什怪事,隻剩下這祖墳沒看,多半還真有可能是這祖墳哪出了毛病。
“秦小師傅,你要是看出了什就說吧。”薛國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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