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日喝藥了嗎?有沒有找醫官開藥?”肅千秋又給魚淵夾了一塊肉,抬手把魚淵啃過的那一塊撿起來放到了桌子上。
“今日已經吃過了,醫官說還要再喝幾日藥才能大好。”相貢似是不餓,隻是看著她碗的菜,瞧著多了少了地夾著。
江恪悶聲吃完了,然後瞧著時機輪到自己說話了,他剛張張嘴想問點什,魚淵就喵了一聲。
二人的目光一時間都朝小貓看去,無人注意他要說什。
“殿下。”江恪試探地喊了一聲。
“殿下?”
魚淵正在椅子上打滾,憨態可掬,討人喜歡。
江恪無奈地看向那隻貓,然後笑了兩聲道,“這貓真可愛啊,哈哈。”
此言一出,二人頓時都看向了他,他一時間被殿下的眼神給堵到語塞,也說不出個屁來。
肅千秋見江恪無話可說,又抬起筷子輕聲問,“相貢,你近來仍接著京都的消息嗎?”
“嗯,仍接著。”他鼻音有些重。
肅千秋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他那碗飯幾乎沒怎動,抬手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那有沒有聽說什大事情?能說出來讓我也知道知道的事有嗎?”
相貢微蹙眉道,“有什是你不能知道的嗎?說吧,你不想知道什?”
他終於抬起手拿著筷子吃了兩口,肅千秋這才放下些心來。
“我不想知道的?我沒有不想知道的,以我的性子,你應該把你知道都大致說說是不是?”肅千秋笑道。
“也是,你這個性子,我是該都告訴你的。”相貢悶笑了兩聲。
“近日京都也沒什大事,隻是去歲臘月父皇新封了一位淳淑儀,近來身子不好了,沒留住孩子。還有就是宮小公主被太醫診出來有弱症,恐活不過足歲……”
“你怎總是跟我講一些宮頭的事情?”肅千秋也吃好了,抬手把筷子擺好,然後抬眼看向相貢。
“我是覺得,你或許是想先聽這些。”相貢麵前的碗筷擺的端端正正,比起她的要討人好感多了。
肅千秋見狀也不刻意擺了,直接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吃掉。
“其實吧,我都想聽,最想聽聽容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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