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這件事情,清兒委實是賺到了。
且說到這幾日為了讓她學習到舞姿,我是放棄了難得自由的時光,陪著她練舞,期間給她端茶遞水,生生將她慣成了個小姐,而且她現在還十分適應這個角色,坐在那兒一邊用手扇著自己的臉一邊道:“小姐,我渴。”
我忍著耐心:“給你倒。”
恭敬得將茶水遞到她的麵前,她接過水喝了一點兒,又道:“小姐,我餓。”
我,繼續忍著。
給她拿了點糕點,她小小得咬了一口:“小姐,我想如廁。”
我忍無可忍:“清兒,其實這種事情,我是沒辦法替你去的,你明白嗎?”
“我知道,小姐,我真的內急,我如廁去了。”
說著,便急匆匆得離開了原地。
她這又吃又喝又撒是舒坦了,但是我很暴躁啊。
伺候人的事情我是從來沒做過,近幾日倒是練得有些得心應手了起來。
也不知這清兒是不是緊張的緣故,說是如廁去,卻是半天都沒有回來。
太後的壽宴已然開席,清兒若是再不回來,沒有了主舞,這場麵可就不太好看了。
我頓時有些著急,問了一旁的主管恭房在何處,便急匆匆跑出門去。
“清兒?清兒?”
我四處尋找著清兒,卻始終得不到她的回應。
這個死丫頭,該不會臨陣脫逃了吧?
但是以她的性子,就算是臨陣脫逃,也會給我留個信兒的才對。
難道,她出事了?
我心中不甚恐慌,從原來的地方到恭房的路上,一路尋了過去,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清兒?清兒?”我在恭房外又是喊了幾聲,依舊沒人應答。
又往前走了幾步,卻突然踩到了一個東西,我低頭一看,才發現竟然是清兒頭上的發飾,旁邊還留著一灘血跡。
我心下一塌,她果然出事了……
我哪還管得太後壽宴那邊的事情,朝著血跡的方向又是上前走了走,才聽到隔壁的小樹林傳來了她微弱的聲音:“小…姐…”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卻看到了躺在一顆小樹旁的清兒,隔著麵紗,我甚至都能瞧著她嘴角的血跡。
我慌忙跑了過去:“清兒,你怎了??”
“有人……追我,給了我一掌,可能受了點傷,隻…”
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我連忙捂住她的嘴,一邊用手指抵著嘴唇,示意她別說話。
咫尺之處聽到了惡狠狠的聲音:“此事不能聲張,一定要找到那個女子,然後,殺無赦!”
我意識到,那個人所說的女子,似乎就是我旁邊的清兒。
“你到那邊找找。”
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我才放開自己的手,清兒的麵色已然煞白,我把了把她的脈搏,才有些放心下來。
所幸,她的底子好,不至於傷到性命。
掀開她的麵紗,從袖子掏出火折子,又拿出銀針往火折子上燒了燒道:“清兒,你忍著點。”
如今的場麵,也隻能先施針讓清兒暫時提提力氣了。
“清兒,他們為何追殺你?”
“我,我好像不小心聽到了他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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