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海說著話,身子都開始禁不住的顫抖。
顯然,他很恐懼。
“所以,你仔細考慮清楚,要不要和警方好好配合!”陳浩天說道。
張樹海抖了那一會兒,他咬了咬牙說道:“我說,我們的確是有個仇人。很可能是那王八蛋下的手。”
“說吧,我聽著呢!”陳浩天說。
張樹海就說:“那是一個多月前,我妻子遇到個難纏的客戶,對方提出了很多無理的要求,我妻子實在不能配合,就拒絕了,結果,那人就威脅我妻子,說要讓弄死她。我們都跪地求饒了,他還依依不饒,後來,我們賠了他一筆錢,那事兒才算勉強告了一個段落,但我聽朋友說,那人放出話來,說事兒不可能就這算了,他要給我們一點顏色看看。我,我肯定,他就是殺死我妻子的凶手!求,求警方給我做主!”
陳浩天眉毛一挑:“他叫什名字?”
他拿出個小本子,開始準備記錄。
“他,他叫路雙贏,是在太平廣場這一帶很有勢力的一個人。我們之前不怎認識他。”張樹海說。
“知道他住哪嗎?”陳浩天問。
“那不知道,他是個包工頭,手下有不少的工人。不過,我有他的聯係方式。”張樹海說。
“給我!”
陳浩天說道。
“我手機通訊錄有,你找找看。”張樹海說。
陳浩天在張樹海的手機搜索了一下,果然找到了那個名叫“路雙贏”的人的聯係方式。
鄭直看了一眼張樹海,對陳浩天說道:“陳警官,張樹海有可能在撒謊,他剛才說的跟路雙贏之間的那場衝突估計沒那簡單。”
陳浩天點點頭,說:“我知道。現在,就給路雙贏打電話,讓他跟張樹海當麵對質不就好了。”
“冤枉!警官,我剛說的都是事實,是我們被人欺負了。”張樹海在一旁喊冤。
“你不老實,直到現在,你還在跟我耍花招!再這樣,以後有你的苦頭吃!”陳浩天說道。
他一邊說,一邊就用張樹海的手機撥打了路雙贏的電話。
電話一撥就通。
很快,就有人接了電話:“特的!張樹海,你想幹啥?麻痹的大半夜的給我打什電話?”
鄭直在旁邊聽見了路雙贏的話,他心說,就憑這一點,路雙贏也不可能是凶手。
如果真的是路雙贏殺了李秋香,他這會兒必定正處於心神不寧,心驚膽戰的負麵情緒之中。看到張樹海給他打電話,他不可能說話這衝。
當然,如果路雙贏是殺人慣犯,心理素質十分強悍的話,他完全可能裝作一副置身事外的無辜模樣。
但絕大多數凶犯肯定不可能殺人之後還這若無其事。
“是路雙贏嗎?”陳浩天問道。
“啊?!你是誰?”路雙贏聽得話筒是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很是吃驚。
“是這樣,張樹海托了我想和你和解,你看,要不今晚咱們見個麵,聊聊天?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多個朋友多條路,你們之間也沒什大不了的矛盾,還是說開了,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才是最好的解決矛盾的方式,對不?”陳浩天不動聲色地說道。
自然,這是想要把路雙贏給哄出來。
如果直接跟路雙贏說警方找他,那樣如果對方真的是凶犯,就容易打草驚蛇。
“麻痹!你算哪根蔥?你也敢做中人要給我們做和事佬?我呸!”路雙贏的語氣帶著不屑。
陳浩天豎了豎眉毛,艸!竟然被罵了。
“你就說,你在哪吧,今晚,咱們必須見一麵。如果你膽小,不敢見我們,那就算了。”陳浩天用上了激將法。
既然這個路雙贏讓張樹海怕得要死,他肯定忍受不了這樣的激將。
“我擦!好大的口氣!行!見就見!你們過來吧!我在藍鑽夜總會帝皇至尊包廂!你們有膽就過來!”路雙贏說道。
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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