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在與洪亮討論了一會兒,年米就偷偷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悄悄的摸到了三當家鄭淺文的房子旁。
“誰?”還未等年米說話,房中便穿出一句話,讓年米一愣。
“我是年米,寨子的醫師,有點事兒事兒想找您談談。”年米輕聲說道,立在了門邊。
“這晚了,有什事兒明天再說。”房中的聲音依舊高冷,似乎對於年米大晚上的來到她這兒有些不悅。
“關於大當家的和二當家的。”年米也知道這大半夜的有些不好,畢竟他已經十三歲了,有些男女授受不親,是的,他在前天已經十三歲了,按照年米的記憶,他就是五月份的生日,沒想到第一個生日竟然是在山匪窩過的。
房中突然沉默了下來,年米也不急,靜靜的等著,又過了一分鍾大概,房中透出了微弱的橘黃色光線,隨即房門也嘎吱一聲開了,三當家穿著一身黃色的長衣,站在了門口,看向了年米,即使是在半夜,她仍然戴著麵具。
“進來吧。”說完,鄭淺文進了房間,年米見狀,立馬也跟隨著進了房子,回身立馬就輕輕的關上了門。
“你坐吧,有什事兒你就直說。”鄭淺文坐在桌子旁的位子上,看著年米。
“三當家的,我先問一個事兒,你是想讓寨子過的更安全是嗎?不用擔驚受怕,也不用因為出去搶劫而導致寨民死亡。”年米先探探口風,畢竟旁聽的不如自己去證實一下。
鄭淺文看著年米,這事兒寨子很多人都知道,不過這人才來幾天,所以有點不確定也很正常,“是這樣。”她淡淡的開口,準備聽年米繼續說下去。
“那我心就有點數了,三當家,不知道您有沒想過,自己一個人將這個寨子握在手上,以後就您一個人的聲音。”年米露出了一絲笑容,聲音透露著一絲誘惑,或者說勸說的味道。
“你什意思,你就不怕我這個寨的三當家直接一刀宰了你嗎。”鄭淺文嘴角一翹。
“如果您對此沒有意思,那就當我沒說,畢竟現在我也是寨子的人。”年米雙手一攤,有些無奈的說道。
鄭淺文聽了也不說話,就坐著那看著年米,一時之間,房間中寂靜無聲,年米雖然被看的有點不舒服,但還是強撐著,直視著這位三當家,盯著盯著,年米就發現了這位三當家的頭發上有一片花瓣,也不知是如何弄上去的,這讓他有些疑惑。
也不知過了多久,鄭淺文終於開口了,“如果這就是你今天要說的,那你就可以出去了。”由於帶這個麵具,年米也看不清這位三當家的表情,不過從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聽來,還是能知道一點情況的。
“我來當然是要幫您啊,我有辦法解決寨的生計問題,保證不比搶錢差,而且相對來說很是安全。”年米說道,頓了一頓,又再次開口,“這樣您就隻用擔心大當家和二當家那邊的人了。”
鄭淺文手指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她雖然不知道年米的方法是什,但是如果是真的,那確實很讓人動心。
“我這兒有以前的一個遊方術士給我的方法,可以造出很烈的酒。”年米說道,“不像這一般的酒,喝上一壇也不會醉,我這種酒,大概隻要喝上三碗,一般人就撐不住了,算得上是真正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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