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泰出發後小半日,落英州來了位都城信使,帶來了孔欽宗的聖旨,急召王文泰前往都城覲見。王關吉接到聖旨後,告知信使父親兩個時辰前已動身去都城了。王關吉打發了都城信使後,看著聖旨,又覺此事不尋常,便前去找到母親。
孔玥如拿到聖旨,思忖了一番,便對王關吉說“關兒,你即刻召萬將軍前來,此外,你吩咐下去,為我準備馬車去都城,一個時辰後出發。”
“母親,這是為何?”王關吉不解。
“你別問了,待我和你父親回來後再與你說。”孔玥如說道。
一個時辰後,萬雙林護送孔玥如出了落英州,向著中州都城方向疾馳而去。
中州。都城。中樞閣。
“君上,落英州王將軍求見。”宦官在門外稟報。
孔欽宗扔下渾身傷痕的孩童,凶狠地看了一眼他們空洞的眼神,輕聲罵了句“這瘟神來得真不是時候”,然後整了整衣冠,打開門走出來。
“看好他們。”孔欽宗吩咐。
“是。”宦官低頭回道。
來到中樞閣,孔欽宗見了王文泰,便換上一副慍怒的麵容,說道“文泰,你來了?”
王文泰見孔欽宗到了,連忙行禮說道“末將拜見君上!”
“不必多禮,你來得倒是挺快的嘛。”孔欽宗走到書桌後邊坐下。
“稟君上,末將收到鷹城來信後,便立刻啟程,快馬加鞭趕到都城來,向君上稟報。”王文泰回稟。
“哦?你沒有收到寡人的聖旨?”
王文泰一臉疑惑,“末將並未收到,許是末將走了之後才送到落英州的。”
“哦,怪不得你來得這快。”孔欽宗拿起桌上一封信,“我也收到了一封鷹城城主送來的信,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別人都把狀子告到寡人這來了!”
說完,孔欽宗將信扔了出去。
王文泰見狀,連忙上前拾起信來,打開來看,信中用烏斯語寫道
“高貴無上的歲東國君上,犬子巴格·波爾蒂卡慘死於落英州一事,君上必定已有所了解,無論鳳山王氏有何種理由說辭,我拒不接受,我隻有一個要求,貴國於二十日內,將王文泰首級,陪同犬子遺體,一並運送至鷹城。否則,我必讓貴國血債血償!鷹城第七十八代城主伯尼·波爾蒂卡,敬上。”
王文泰看完信,將信折好,放回桌上,說“末將也收到了一封鷹城來信,大致意思相同。”
“哼!”孔欽宗鼻子出聲,“王文泰啊王文泰,枉你一代諸侯!落英州在你們王氏幾代先祖手上,都治理得順風順水,怎到了你這,就出這大的簍子!”
王文泰低聲下氣地回道“君上批評得是,的確是末將疏忽大意,才釀成大錯,辜負了王族和君上對末將的一片期望,也愧對王氏先祖。”
“要不是看在你們王氏曆代祖先掙下的功勳麵子上,我就繳了你的權,把你交給鷹城處置,也免得我歲東國子民遭殃!”孔欽宗罵道。
“此事是末將過錯,文泰願一力承擔,聽候君上發落,末將絕無怨言。”王文泰說。
“哼!王文泰,你是在逼寡人嗎,你以為寡人不敢繳了你鳳山王氏的權?”孔欽宗一拍桌子罵道。
王文泰拜倒在地,額頭貼地回道“請君上息怒,末將絕無此意。落英州雖是王族賜予我王氏先祖,但王氏後人從未將落英州視作是自己的土地,王氏曆代作為,都是在為王族代管落英州,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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