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這個所謂的“劉師傅”發現她的異常,崔豔茹怎可能走的這急,如果她再多看一眼眼前的“劉師傅”的話,就一定能看到他黑眸閃爍不定的緊張。
崔豔茹跑到走廊轉角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男人的懷抱,她驚慌失措的抬起頭,才發現原來是王希源。
“怎了,怎跑的這樣氣喘籲籲的呀?”美人主動投入他的懷抱中,王希源自然是樂意的,他順勢攔住了崔豔茹的腰,將一張帥氣的臉湊到了她的麵前,伸出手用及其溫柔的動作,替她捋去額前的一縷碎發,之前也無意有意的觸到她的耳垂。
“沒……沒什。”崔豔茹有些心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垂下了眼眸,眼神不經意間的瞥向了器材室的那個方向,在看到那扇被關上的大門時,她的眼神閃了閃。
王希源再怎說也是警校出身,敏感程度本來就異於常人,他自然也發現了崔豔茹的異樣,王希源順著崔豔茹的目光向那扇門看去,是器材室!
“你剛才去器材室了?”他的語調微變,眼睛的柔情也瞬間褪去,就連握住崔豔茹細腰的手都緊了幾分。
崔豔茹被他勒的有些輕微的疼痛,她立馬回過了神來,聽著王希源質問的語氣,崔豔茹蹙了蹙柳眉,一把推開了攬住自己纖腰的王希源,“放開我。”
王希源乖乖的鬆開了手,他看了一眼去器材室的方向,繼續重複著剛才的那個問題,“你剛才是從器材室跑出來的嗎?”
崔豔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我去哪還需要跟你匯報嗎,不要多管閑事。”
這話聽在王希源的耳朵就不樂意了,什叫做不要多管閑事了,當初不是崔豔茹求他幫忙的嗎,現在又變成他多管閑事了!
崔豔茹還真把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了,王希源臉色一沉,心有些微微的煩躁,但是良好的素養讓他止住了發脾氣。
“你別多想,我隻是問問而已,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婚禮已經開始了,咱們去找個座位坐下吧。”
說著,他正要伸出手,再次攬上她的腰,但是卻被崔豔如巧妙的躲閃了,她冷冰冰的看了王希源一眼,“我自己會走。”話音剛落,崔豔茹就頭也沒回的向大廳走去了。
王希源怎今天看了這個女人就是不爽呢,有求於他的時候,就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用完了他之後,就冷冰冰對待他,他心被堵上了一團無名的火焰。
大廳的禮樂已經想起來了,傳遍了南山酒店的每一個角落,王希源聽著這隆重莊嚴的音樂,他不由得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器材室,心有一股異樣橫生。
他下意識到向那個房間走去當他的手剛碰到門把手的時候,既然發現房間從麵反鎖了,王希源的心立馬響起了警笛。
他立馬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王希源重重的拍了拍房門,“麵有人嗎?開開門。”
然而房屋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他,正當王希源想硬闖的時候,樓道突然傳來了服務員的大呼小叫聲,“不好了,雜物間出事了。”
他猛地一回頭,一眼就看到了一個急匆匆的背影從走廊的盡頭跑過。
王希源的心突然一緊,他現在最好不要露麵了,雖然這附近的監控已經被他毀掉了,但是如果被服務員看見他出現在器材室的話,到時候婚禮出了事,再找酒店服務員對口證的時候,他就有口難辨了。
他懊惱的看了一眼房間的大門,然後匆匆的離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堵牆的後麵,陳棟梁正手拿著棒球杆,準備給他致命一擊,剛才叫門的聲音實在太熟悉了,不就是把它關在雜物間的男人嗎!
反正他都已經被人提出來了,逃獄是遲早的事情,陳棟梁怎可能甘心被關在監獄麵,臨走之前,他不介意把他關在雜物間的男人狠狠的揍一頓。
可是,緊接著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小,陳棟梁將耳朵貼到牆邊細細一聽。那聲音漸漸的消失了,他明白那人是走遠了,陳棟梁皺了皺眉頭,將棒球杆扔到了地上,然後將口罩往上提了提,獨自一人快速的離開了器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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