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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芒種道:“我想求喜四嫂明日能陪我去寵物店,我要正麵對李店主講,我不願嫁給他。我沒有見過世麵,自己一個人去,還是有些膽怯,我認識的人不多,想來想去隻有求你。”
沈茹梅不可置信地瞪眼看著花芒種,看得花芒種更加忐忑不安:“喜四嫂,要是你不想陪我去,也沒有關係,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你沒必要為了這事得罪人。”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沈茹梅趕忙道:“我是沒想到,你的膽子竟會如此大,你可知道,一旦你這樣做,便有可能落個潑婦的名聲,往後的親事會更加艱難。”
“唉,潑婦便潑婦吧,總比不明不白死了好。”花芒種很明白自己的處境。
“好,我明天就陪你走一趟,他一個小店主,還能將我怎樣。”
沈茹梅答應地很幹脆,李店主這樣的人,她還真不放在眼。
花芒種鬆了一口氣:“那我先謝謝喜四嫂了,我還有一件事。”
說到這,花芒種頓住,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說出口。
沈茹梅笑道:“你講就是,辦一件事是辦,辦多件事也是辦,不如一次講完,隻要我辦得到的,決不會推遲。”
平時幹練爽脆的一個人,今日竟為難至如此地步,沈茹梅內心暗歎不已。
花芒種也豁出去了,幹脆道:“我娘出嫁,我並未跟隨,我娘已不是花家人,即便她是我親娘,也無權決定我的親事,我大哥和二哥也是,入贅別家,便不再是花家人,我的親事他們也無權過問,我還想去官府報備一聲。”
“你這樣做,和跟你娘斷絕母女關係有何兩樣,還有你的哥哥,臉麵上也不會好看。”
沈茹梅沒想到,花芒種會決絕到如此地步。
男女雙方成親,是要在官府辦婚書的,婚書審核有一係列條例,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在其列,不過也有特例,像花芒種這種孤身一人的,有另外的條例可循。
花芒種苦笑:“我如此做,也隻是權宜之計,隻要熬到我滿二十歲,此報備便作廢,我娘興許一時生氣不認我,可她畢竟是我娘,就是她不認我,我卻不會不認她。
這主意其實是二哥給我出的,娘親出嫁後,二哥回來過。
二哥不放心我一人在家,想要接我去他那,我不想去給他添麻煩,也不想寄人籬下,二哥便給我講,一旦將來被娘親逼迫,就到官府做此報備。
二哥講,將大哥和他扯出來,也隻為平我娘親的不忿,哥哥們不會在意。”
沈茹梅歎道:“唉,既然你自己想得明白,我明日派人替你報備即可,你一個女孩子家,進官府對名聲不好。”
花芒種眼的大事,對於沈茹梅根本就不是個事,她一句話便可解決。
“多謝喜四嫂。”花芒種喜極而泣,當即便要跪下給沈茹梅磕頭,被沈茹梅及時拉住。
當晚,沈茹梅沒有讓花芒種回去,安排她在自家住下,明日也好一塊趕早走,大熱天的,她還帶著孩子,走晚了怕孩子受不了。
也幸好當晚花芒種沒有回去,僥幸逃過一劫。
袁浩心有事,夜睡不著,更覺屋悶熱難耐,他幹脆飛身出了院子。
信步在村遊蕩,經過花芒種家時,恰巧碰到兩個男子翻牆入花家,袁浩悄然跟隨。
那兩人言談猥褻,不止要盜竊銀錢,對花芒種更加不懷好意,袁浩將二人打暈,扛出村丟入喜福河。
第二天清早,袁浩便將此事告知沈茹梅。
沈茹梅氣憤道:“竟然有這事?那兩人還真是該死。”
說了幾句泄憤的話,沈茹梅想起:“你可知道那兩人是哪人,是本村人還是別處的,他們怎知芒種一人在家。”
花芒種也就前天才搬回自家住,就是前後鄰居都不一定曉得這事,兩個賊怎會知道的這清楚。
袁浩道:“我不認識那兩人,不過,想要知道兩人來曆也不難,等二人的屍體浮上來,官府必會追查,隻要派人暗中跟進就行。”
“好,你起得頭你負責,這事就還由你來辦。”沈茹梅道。
袁浩的底子到底有多深,沈茹梅不知道,不過這個事交給袁浩肯定是不會錯。
袁浩卻沒有應聲,而是以眼示意屋外有動靜,沈茹梅會意,不再接著聊這個話題。
不一時,有婢子稟報,花芒種已在門外,沈茹梅出屋,和花芒種一道去了客堂用飯。
袁浩托詞找喜三根有事,順便在呂氏處用早飯,用完早飯他會徑自去鎮上,說完便離開。
沈茹梅和花芒種坐馬車趕往喜福鎮,快到鎮上的時候,袁浩恰好打馬趕上她們。
到得鎮上,沈茹梅陪著花芒種來寵物店,袁浩先送龍鳳胎回府,而後直接去官府提花芒種辦報備之事。
剛好,今日李店主沒有外出,正指揮夥計安置新到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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