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有人而且還在出血
陳星星拉著驚魂未定的何陸雪,連忙問道“這醫院你最熟悉了,通往樓上的樓梯在哪”
“在,在大廳右側走廊旁邊。”何陸雪弱弱地說。
“那你,是跟著我們上去救人,還是在一樓等我們”陳星星認真地看著何陸雪“上麵的狀況我們也不太清楚,隨時都可能麵臨危機,你考慮清楚。”
何陸雪看看四周漆黑一片的大廳,耳邊還有走廊深處傳來撞鐵柵欄的聲音,想到那位被陳星星他們調戲到暴怒的白皮子女鬼,她渾身一個激靈,摟緊了陳星星的手臂。
“別,別丟下我,我跟你們一塊上去我們快走吧”她拉著陳星星的胳膊就要往二樓走去,秦觀兒和書命落後半米。
看著何陸雪緊緊挽著陳星星的胳膊,秦觀兒細白的手指攪在一起,小聲逼逼“白蓮花”
四人一起走上了二樓。
“醫院大門正上方的位置,大概是婦產科的位置,也有可能是產房。”何陸雪不是很確定地說道。
四個人順著走廊往大門上方那個方向走去,淡淡的血腥味飄在空氣中。
拐過一條漆黑的走廊,陳星星的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他一隻手抓緊何陸雪的手,一隻手握著手機當做探路燈。
他舉起手機,向周圍照了照,光線所及之處,非常幹淨,幹淨到有些異常,地上一絲多餘的垃圾紙屑都沒有。
走廊空蕩蕩的,四個人參差不齊的腳步聲帶出一串串回聲。
隨著越走越近,血腥味也濃烈了幾分,那其中還隱約有一絲淡淡的香氣,隻是被血氣巧妙地掩蓋了去。
再轉過一條走廊,那血腥味撲鼻而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到了屠宰場。
忍受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陳星星捂著鼻子,四下看了看。
當他視線觸及地麵時,也被嚇了一跳,他們麵前的這塊地麵,已經被血液濡濕。而血液的源頭,就是走廊右側第一間房間。
血液順著門縫往外滲著,然後順著走廊蔓延,直到蔓延到他們腳下,打濕了他們的鞋底。
走廊右側第一間房的房門緩緩打開
麵黑漆漆的,一絲光線都沒有。
突然
門縫伸出一隻帶血的手,他手上捏著一張紙。
陳星星不敢去接那紙,隻是湊著微弱的手機燈光看過去。
是一張手術通知書,上麵潦草地寫著病人的名字趙香蘭。
病人家屬李富貴。
趙香蘭這個名字怎這耳熟李富貴
這不是老李的名字嗎嫂子,嫂子好像姓趙
陳星星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那張手術通知書。
莫非,麵的人是嫂子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先是他們被動強製進入劇本,然後是書命和秦觀兒也做為參與者進入劇本,也不知道她們在劇本中死亡,會不會真的死去接下來是現實世界的何陸雪正打電話向他求救,此時卻在劇本被困,再就是趙香蘭的出現陳星星此刻心中一團亂麻,理也理不清,解也解不開。
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門縫擠了出來“產婦趙香蘭難產,大出血,保大人,還是保小孩。”
又來了難產,保大人還是保小孩。
這簡直就是靈魂拷問。陳星星扶著額頭,看起來十分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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