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燃燒軍團 一)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天堂之權H 本章:第二章 (燃燒軍團 一)

    小序

    第二季亦作一百小回整,已成。但分上、下各五十小回放出。一則便於讀者食用,免於一頓過飽,耗時過長;二則我自懶惰,便於後續緩緩更新。

    世人若如此,常隻言其一,不言其二。但吾熊言無忌,具言之。

    

    朋友問我“你第二章又準備寫點什東西”

    我說“有一個遊戲叫魔獸世界,麵有個資料片叫做軍團再臨,其中一個版本叫軍團前夕。講述了有一個叫薩格拉斯的天神,曾經有一天想不開、腦袋短路,想要毀滅全宇宙。於是派遣他的燃燒軍團,第n1次進攻艾澤拉斯星球的故事。”

    朋友說“哦,原來講的又是遊戲麵的事。但薩格拉斯不是應該上過思想品德課嗎怎還會有這可怕的想法”

    我說“嗯,思想品德課肯定沒問題,一定是他上課的時候,沒有認真聽”

    一

    我是一隻公熊貓人武僧,住在潘達利亞錦繡穀的霧臨村。上一篇流水賬,我記了獸人大酋長和他的部隊,從卡利姆多來到潘達利亞,瞎搞八搞。結果,在冬幕節,大酋長被副酋長在新建的小奧格瑞瑪政變殺害的故事。

    我在記這篇新的流水賬的時候,恰好我和我的小夥伴看到大酋長在“冬晚”被割喉政變,都驚呆了。

    我問法師“這可如何是好”

    法師默默不作聲,隻是拿了塊麵包,說“沒有大酋長的時候,也還是要吃麵包。”

    薩滿已經是錯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女德說“其實,這和你有什關係對你來說不還是一樣就算有不一樣,你個熊貓人,又有什辦法”

    我說“不是應該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嗎”

    薩滿緩過神來,這時候說話了“會不會他其實沒有死或者過一會兒誰又來把他複活了又或者他穿越了去了另一個時空維度”

    我說“那都是爛編劇寫的爛劇本。他們不舍得讓寫了好多戲份的角色突然沒了,所以才搞出得騷套路。”

    女德說“那種都是為了賣錢,才瞎寫出來的東西。”

    薩滿說“瞎寫的也能賺錢為什瞎寫的東西也有那多人看”

    女德說“所以我經常聽到有人在說,這一屆的觀眾不行。”

    二

    薩滿說“哦,原來如此。我之前寫了一部小說,叫田一口傳記,都沒什人看。偶爾幾個看了的人,都評論說前後矛盾、文法不通,原來不是我的寫的不好,都是觀眾的問題,”

    我說“你這小說書名,聽起來就很有深意。從字形上看,田有四口,你卻獨寫其一口,真是別具一格、獨具匠心;從字麵意思上看,田一口,隱喻人人有田,得一口飯食的意思,表現了作者遠大的政治理想;從拆字的角度看,田一口合起來,又恰好像是一個獸人的獸字,諷刺了當權者的醜惡嘴臉。真是一語三關,一箭三雕”

    薩滿撓撓腰,說“這樣啊我起名字的時候怎沒想到”

    他頓了頓,又說“其實我本來想寫的是舔一口。但覺得舔這個字太粗俗,所以才胡亂改成了田。”

    我和薩滿絮絮叨叨地說著一些有的沒的,電視的“冬晚”還在播,屏幕人頭攢動,來來往往,隻看見一個個背影晃過來、晃過去。

    我和薩滿已經忘了“冬晚”,自顧自地聊著小說,哈哈哈地笑。

    法師吃完了麵包,也湊過來,說“你們在聊什好玩的事情呢和我也說說。”

    女德說“出了這大的事,你們怎還在嘻嘻哈哈,侃這無聊的事”

    這時候,我們三個才又把目光聚向電視。

    過了一會兒,電視的副酋長突然注意了一眼鏡頭,皺了皺眉頭。

    大概半分鍾,“冬晚”的鏡頭被切斷了。

    三

    冬幕節過去了兩天,村子一點新消息都沒有,出奇的安靜。通行費、各種費的事情,也都不再提。隻是偶爾看見德萊尼村長和幾個獸人交頭接耳,但一看到我們,就馬上不說話,好像他們根本不認識。

    我去找薩滿玩,順便想看看他寫的田一口傳記。

    還在冬幕節下,我準備帶一份小禮物給他。想來想去,到了一家點心店。這樣買了好吃的帶上去,我也能順帶吃上一口。

    店有“蟹螯卷餅”,要4個金幣80銀幣。螃蟹肉包在餅看不見,薩滿一定會以為我送給他的隻是一個普通卷餅。花了4個金幣的禮物,隻體現20銀幣的價值,不劃算;有煎炸胡蘿卜,隻要25銀幣,又好像太寒酸,薩滿肯定嘲笑我太摳門。

    我挑選了半天,一個地精走了過來,說“我們這可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我說“我幫朋友帶一份禮物。隨便什都行,你幫我挑好了。”

    地精說“好。現在像您這好說話的客人可真是少了,都是提一些稀奇古怪要求,難搞的客人。”

    說話間,一個女獸人走進來,和氣的說“老板,你好。我剛剛買的鯉魚餅,出門還沒走5分鍾。剛想吃,發現都發黴長毛了,給我換一份吧。”

    地精說“按照規定,我隻能幫你把黴的部分挖掉。”

    這女獸人正要生氣,陪她一起來的一個獸人男人擠了進來,一拍桌子,大吼道“你這王八蛋開的是不是黑店明天我把你這投訴到衛生隊去,把你店門都關了”

    這地精看他鬧起來,又是獸人,趕緊說“喲喲喲,和氣生財。我這就給你換”

    四

    地精忙著在幫那兩個獸人換鯉魚餅,我便在店隨處看看。看他桌上放著一疊白灼金針菇、一疊酒香烤晨麥,以為是給客人試吃、嚐味道的,就各挑了兩撮嚐了嚐。還真是不錯,於是又挑了兩撮。

    那地精忙正忙著在包鯉魚餅,偶一抬頭看見我在吃他桌上的東西,也沒說話,又繼續忙手的活去了。於是,我便趁機又挑了兩撮。

    地精把那兩個獸人送走,跑過來和我說“哎,你看,我說吧,現在的客人可真是難搞。”

    接著,他幫我撿撿這個,我不喜歡;挑挑那個,我不同意。

    過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我選了一塊野雉花生餅。隻要70銀幣。雖然是厚厚的一大塊餅,隻表層上鋪滿了花生,花生的表層上掛著幾塊薄薄的野雉肉。但看上去好像整塊餅都布滿、填滿、陷在麵有無數的雉肉一樣。畢竟它叫野雉花生餅。

    五

    我去付錢。地精說“2個金幣70銀幣。”

    我說“不是說隻要70銀幣的嗎”

    地精說“是啊,這個餅70銀幣。但是你剛才在桌上吃的金針菇和晨光麥各1金幣。”

    我說“那個難道不是試吃的嗎”

    地精說“我隻是放在這,哪想到被你偷吃了。”

    我說“就算不是試吃,這金針菇和晨光麥要比野雉肉還貴我自己都種晨光麥,才賣幾十個銀幣”

    地精說“我這金針菇是從螳螂坡的山洞采來,又用昆萊山的雪水、翡翠林的調味、在四風鄉烹飪,最後運到錦繡穀來賣。我看你隻吃了一半,所以隻收你一個金幣。我這晨光麥更是”

    我說“媽的你這簡直就是一家黑店怪不得剛才那個獸人會到你這吵了起來。”我摸摸肚子,繼續說“我也要找人來關你的店”

    那地精斜著眼瞄了我一眼,然後說“有本事就快去找。我們這可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六

    我付了錢,帶著野雉花生餅去見薩滿,把在地精那碰到的事情告訴他。

    薩滿把餅上麵的野雉肉和花生吃幹淨,把厚厚的麵粉餅留下,抹抹嘴說“來,你坐著也嚐嚐餅。我幫你去討公道”說完,立馬出門了。

    過了一會兒工夫,他青一塊、紫一塊地回來,說“原來麵不光隻有一個矮矮小小的地精嘛,怎還有兩個高高大大,雖然看著傻乎乎,但力氣卻大的嚇人的大胖。哎喲,打得我喲”

    我看著薩滿臉上腫起這一塊,癟下那一塊。摸了摸自己肉嘟嘟的臉,說“你去幹啥了”

    薩滿說“我一到那邊,先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想震懾一下他。結果麵走出來兩個大胖,我就和他說我是來講道理的,有話好好說。結果這兩個家夥,愣頭愣腦的,反應慢,我話還沒說完,一拳頭已經掄上來了。”

    我說“那你怎不趕緊逃”

    薩滿說“我一開始想去了啥也沒幹,就逃跑,多沒麵子啊但挨了一拳之後,就不想了。”他又揉了揉臉。

    我說“那怎還會被打成這樣”

    薩滿說“不是逃慢了嘛。所以,以後要逃就早點逃”

    我說“要不我陪你去牧師那治療一下”薩滿說“行”。

    於是我還挺開心的,這樣順便能見見血精靈牧師了。

    七

    到瓊花村的時候,血精靈牧師不在,救護室,隻有一個母熊貓人牧師。

    平時,我都喜歡走到救護室麵轉轉。好離血精靈近些,好像能聞到血精靈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特殊的香氣,大概是體香。

    今天,我就隻站在救護室門簷外,還感覺麵有臭氣傳出來。我探頭問母熊貓“血精靈牧師姐姐呢”

    母熊貓說“她搬去小奧格瑞瑪了,有一小段時間不在這了。”

    我略有點失落。

    過了一會兒,母熊貓牧師給薩滿吟唱了兩段治療法術,又配了幾貼草藥。收了薩滿3個金幣20銀幣。

    我又有點慶幸,感覺自己吃金針菇和晨光麥付的那2個金幣,簡直就是“不虧血賺”

    我問薩滿“你的那個小說,到底寫了點啥東西,我都還沒來得及看。”

    薩滿說“有一個叫田一口的人,他其實是神仙下凡。通過他,來寫仙界發生的故事。”

    我說“寫神仙就寫神仙,幹嘛還要通過神仙下凡來寫搞得這複雜”

    薩滿說“你不懂,這叫做隱喻”

    八

    話說回副酋長這邊。冬幕節當天,大庭廣眾下手刃了酋長,雖然是逞了一時豪傑,但搶王座容易,坐王座難。

    他吸取了原大酋長的教訓,知道凡事不能硬來。經過了不可描述的幾天,副酋長宣布“大酋長在冬幕節其實是要傳位給副酋長,但不想突然血液臨時性凝結,器官試探性衰竭,結果儀式沒有完成,中途駕崩。”

    於是,他為原大酋長舉辦了隆重葬禮,證明酋長之死,和自己無關。儀式隆重,哀樂吹打震天響響,送殯儀仗綿延長長。入殮儀式上,副酋長哭的淚流滿麵,以頭搶地。隨行各員也跪拜叩首,起起伏伏。

    那天,我和薩滿、女德正巧看到葬禮隊伍在錦繡穀排隊經過。

    我說“這個葬禮不知道要花掉多少金幣”

    薩滿說“你這個吝嗇鬼,最後一次花錢了,當然要弄得體麵點。”

    我說“你說的好像有道理酋長真是生榮死哀,地位高的人連葬禮都這隆重。”

    薩滿說“是啊,一個人一輩子成不成功,就看這時候了。”

    女德說“等你都躺在麵了,還知道隆重不隆重”

    我說“哎,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女德說“葬禮怎樣,看的不是躺在麵的人成功不成功,看的是辦葬禮的人成功不成功。”

    聽完,我又望了望副酋長。

    九

    葬禮後,文化總隊長向副酋長請示“潘達利亞不可一日無首領,請您繼任大酋長。”

    副酋長說“不不不,大酋長是所有獸人的領袖。我何德何能,隻屈居潘達利亞一地。卡利姆多鞭長莫及,不可代理。”

    過了幾天,治安、衛生、環保、商業、文化等8個總隊長齊聚,一同跪拜,向副酋長請願“您不當大酋長,我們就跪著不起來。”

    副酋長說“不可不可,你們這可是把我逼著在火上烤啊。”說完,讓8個總隊長退下,按個都賞賜了些金幣。總隊長們各自領了賞,也就不跪,站起告退了。

    又過了幾天,8個總隊長攜8個副隊長,還有些大小官員,警衛喬裝成農民、士兵打扮成商人,齊齊第三次向副酋長請願。文化總隊長領頭說“大小官員,各色居民都知道副酋長不戀權位。但為了萬民生計,潘達利亞長興,請副酋長迎難而上,主持局麵。”

    副酋長說“那我就勉為其難。不過酋長二字和囚長諧音,不利。且現講究十族平等,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公民。就權當作是首席公民,大家稱元首便是。”

    十

    獸人副酋長任元首的消息在潘達利亞傳開。

    我問薩滿“酋長改成了元首,有什實際區別”

    薩滿說“放心。對你來說肯定是什區別都沒有。”

    我又問女德“那為啥還要改呢”

    女德說“改名字有點像玻璃片上多粘了一根頭發絲。不知道的人看過去毫無區別。但知道的人,如果不弄掉,就感覺心好像有隻蟲子在爬,難過的要死;必須要弄掉,才能心情舒暢,通筋舒骨。”

    我說“那豈不是心有鬼,隻圖個自我安慰真要有什事來,別說那根頭發絲沒用,就連這整玻璃也要一起砸碎”

    薩滿盯著我看了半分鍾,說“怎你現在也會和女德一起打啞謎了”

    我說“獸人到潘達利亞已經一年多了。傻子也知道他們想幹嘛,你怎還不知道”

    薩滿笑嘻嘻的捏了我下,說“別和我開玩笑了。”

    十一

    螳螂坡、翡翠林的兩區域部長,收到副酋長任元首的消息。不約而同,發表公告“君之罪,如同殺父母,血海深仇,一定要為原大酋長報仇雪恨現全區披麻戴孝,獨立自治”

    元首正召開會議,說“披麻戴孝和獨立有什關係原來大酋長在的時候,就沒見他們有什忠心那時候,他們就自立門戶,獨立過。現在酋長去了,又起個借口由頭,裝腔作勢。治安總隊長,你帶兵馬,把他滅了”

    這時候,昆萊山的亡靈術士也派出使者“恭喜元首榮登大位,昆萊山區域野人、雪人橫行,治安不穩。為保安全,請任亡靈術士暫代副元首之職。”

    元首大怒,一拍桌子,說“治安不穩和暫代副元首有什關係當初大酋長就是因為你們亡靈族,才不顧多年兄弟情義,將過錯全權推諉與我。”

    文化總隊長趕忙走過去,拍了拍元首,使了個眼色。

    元首接了,說“但這些都過去了。要做就直接做副元首,不要搞什暫代。亡靈、獸人,兩族交好。如今共同治理潘達利亞,必將成為千古美談。”

    十二

    潘達利亞共五塊區域。北麵的昆萊山被亡靈占了,東麵的翡翠林和西麵的螳螂坡又各自宣布獨立,隻中間的錦繡穀和南麵的四風鄉還著實在獸人元首的可控統治下。

    元首說“攘外先安內。你們議一議,看看先出兵螳螂坡還是先攻占翡翠林”

    原治安總隊長,在北方戰爭回來的路上被起義軍殺害。新任的治安總隊長,為了表現自己,率先說“螳螂坡地形複雜,易守難攻,應該先取翡翠林。”

    農業總隊長說“螳螂坡糧食農業都不發達,即使攻占了也不可以作為後援基地,應該先取翡翠林。”

    衛生總隊長說“如今冬幕節剛過,天氣寒冷。螳螂坡地勢更高,氣候條件更加嚴峻,還是應該先攻打翡翠林比較好。”

    元首聽完,想了想,真心求問“既然人人都覺得應該先攻翡翠林,敵人一定會有準備,不如先取螳螂坡出其不意”

    治安總隊長想,這是元首上任的第一個議題,如果一上來就反駁,一定有礙元首的臉麵。作為新任的總隊長,一定要站在元首一邊,於是便說“元首謀慮的是,我等疏忽了。”

    農業總隊長想,元首這次是不是故意提反對意見,來檢視我們的立場看看我們是不是忠心這時候千萬不能站錯了隊伍,白白受了氣。於是說“元首一言,如醍醐灌頂,我等不懂兵法,謬說了”

    衛生總隊長想,你們都幫著元首說話,何必讓我一個唱反調反正就算議錯了,大家都有責任,於是說“是我等見識短淺了。”

    十三

    螳螂坡和翡翠林這邊,雖然獨立的口號擲地有聲;但是報仇的行動,卻是無影無蹤。

    翡翠林宣稱“需和螳螂坡合力進兵,成包圍之勢。”但實際上按兵不動。

    螳螂坡號召“定要兩路出兵,讓敵人顧此失彼。”卻也隻是嘴上功夫。

    元首派新任的治安總隊長前去討伐螳螂坡。入境後,部隊首先進入了高嵐村。村並無防備,也無村民。總隊長立即宣布“不失一兵一卒,破敵如砍瓜切菜、摧枯拉朽,一戰既得高嵐村。”然後把戰報寫成文書,讓士兵競相傳播。

    第二天,螳螂坡回應“高嵐村前些日水災成患,已將軍民盡數撤走。不知破敵占村,如何說起”

    總隊長聽了,趕緊告訴士兵“敵人滅我士氣,散步謠言,不可相信。如有肆意傳播者,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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