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元呼吸一窒,臉頰瞬間布滿紅暈,他剛剛是否是聽錯了,這個女人在說什。
蘇美娘則把頭轉向一邊,一雙修長白皙的手緊緊絞著帕子,臉頰燙貼的厲害,心咚咚的跳個不停,自己剛剛到底在說什啊。
來這不就隻是為了露臉嗎,怎到了這就告訴人家自己日子沒有了,這這不明顯著勾引人家呢嗎。
手中的帕子被緊緊的擰成一股繩,一張臉紅的像是個番茄。
書房中,奚承靠在門口模樣好奇的望著門外。
又是那個長的比她母妃還好看的姑娘。
倆人站在院落中,一時間完全忘記改如何動作。
身後香兒嘴巴張的老大,驚恐的看著自家姐的背影,姐她剛剛在說什,她若是沒有聽錯的話,她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告訴王爺,她日子走了。
哭暈,她不見自家姐的這兩年,她家姐到底經曆了些什,為何現在說話一點都不含蓄了。
“不是那個我是說那什,我我。”
“知道了,本王晚上過去。”
恩
眾人怔楞。
奚元轉過身,直接離開這,步伐走的瀟灑有力,半點拖泥沒有。
身後蘇美娘,幾度張大嘴巴,欲哭無淚的想要跟景王解釋,她不是這個意思。
“你說什,日子離開了這種事,她都能當著王爺的麵說出來,她她怎會這無恥啊。”
暗輕氣的從椅子上直接跳了起來,一個女兒家家,怎會這般沒有羞恥。
“她人呢。”
原伺候蘇美娘的陽春,本與立夏一同被調回浣衣房,然暗輕身邊的丫頭因故離開後,身邊缺了人手,正好把陽春調了回來。
陽春如實回答道,“輕姑娘,這會兒蘇姑娘好像回築園了。”
“築園,好,去看看她到底想做什。”
暗輕剛要往外走,身旁陽春立即把人攔下,麵色好似擔憂道,“輕姑娘您是要去築園找蘇姑娘嗎這不太好吧,不是奴婢要多嘴,隻是您這般氣勢洶洶過去做什,就因為蘇姑娘主動邀請王爺去築園,再說王爺都答應過去了,您這會兒去合適嗎。”
“怎不合適,這府出現這一位傷風敗俗的女人,我理應幫助王爺認清她的為人,若不然我不白白辜負了王爺的一番信任,讓我管理這座王府。”
暗輕言辭鑿鑿,說的義正言辭,可在陽春看來不過是為了爭風吃醋,她清楚知曉暗輕喜歡王爺,這會兒那蘇美娘入了王爺的眼,她豈會不生氣。
“姑娘,奴婢勸您還是別過去了,萬一她在王爺耳邊煽風點火,說了許多您的不是,就算王爺姑娘舊情,不願意為難您,可長此以往,每天對著王爺說一句兩句你的不好,王爺終究會厭棄了您的出現。”
若說暗輕在這府最怕什,最怕的便是被景王討厭。
好似被陽春說中了一般,暗輕抽出被陽春拉住的手臂,慢慢轉過身坐在椅子上。
“她真的會這做嗎”
陽春瞧見自己的話被暗輕聽了進去,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向前走了一步,替暗輕倒了一杯茶水。
“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準,之前您把她送去蘭苑的事,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記在心,若是她這會兒沒有被王爺看上也就罷了,最起碼她沒有靠山,就算心有不滿,她也不敢有什想法,可現在不同,王爺多寵她啊,一連幾天都讓她住在墨瀾院侍寢。”
陽春規矩的站在暗輕身旁,視線一直觀察暗輕的臉色。
“有一件事,奴婢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暗輕端起茶杯,掀開茶杯蓋子,喝了一口茶水,“什事”
陽春抿了抿嘴,好似很猶豫一般。
“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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