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不見,就去約會老情人,還當著他的麵,那隻手想要做什,若是他沒有出現的話,是不是就已經搭在某人身上了。
冷笑一聲,手瞬間離開蘇美娘的身體,那喜歡那個男人又何必勉強自己待在自己的身邊。
蘇美娘並沒有察覺此時奚元心所想,還單純的以為景王是真的擔心她,頓時女人淺表的虛榮感爆棚。
景王府中。
沐浴後的蘇美娘,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銜著淡笑,拿起木梳對著鏡子梳著頭發。
心想著等景王沐浴後,自己要如何討好他,能給自己一個名分去沈府看望一眼弟弟蘇一安。
以身相許,她已經是他的人了,送個禮物,可這偌大的景王府都已經是他的了,哪還需要她送些什,做件貼身的衣物,隻是自己的那點針腳,襪子她都做不好,如何給景王做件貼身衣物。
正在蘇美娘一直煩惱如何討好景王時,房門瞬間被打開,奚元出現在門口。
蘇美娘立即起身,走到奚元身邊,伸手挽住奚元手臂,滿臉討好的笑意,“王爺,您回來了。”隻是這人身上怎還穿著今天出門時的衣物,麵露詫異。
“王爺,你沒有沐浴更衣是不是還沒準備好,要不要妾身。”
“不必,本王有話要與你說,說完就離開。”奚元推開蘇美娘的手臂,直接朝著屋內走。
離開,蘇美娘麵露驚訝,“王爺晚上不留下過夜。”
走上前跟了過去,見景王坐在房內主位,自己也跟著坐在了旁邊。
她還有事沒做,怎能讓王爺離開,莫不是王爺有事在忙,若是真是如此晚說一天也無妨,隻是心有些急切能盡快見到弟弟,事與願違,她也沒有辦法。
“王爺若是有事,可以先忙,妾身在這等著就是了。”
蘇美娘一臉可惜,好似極度不舍奚元一般,若是以往瞧見蘇美娘這個樣子,他或許心生愉悅,可今天她也有那個臉。
剛跟旁的男子親親我我,這會兒又舍不得他。
“本王不在你不是該更高興,又何必裝出這幅模樣。”這兩麵性子,看了就叫人惡心。
蘇美娘眨了眨眼,景王這話是什意思,什叫她裝出這幅模樣,她裝什了。
自打他進屋,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往日自己一靠近他,他總是會一把把自己樓過去,要就拉進懷親上一番,可今天,不僅甩開自己的手,話還那多,什叫他不來自己高興,他若是一直不來,那自己身份才尷尬呢。
“王爺這是哪的話,妾身恨不得你每天都過來,怎會見王爺不來就高興,王爺若不是在哪誤會妾身什了。”
她什事都沒有做,定是這人在哪聽到了什,要不然怎會這個樣子。
誤會,今天在城中名府的事,她是不是忘了,在外給她麵子,自己並沒有多說什,回到家還在這裝模作樣。
真是。
視線落在蘇美娘手腕上空空如也,忽然想起那對綠色鐲子。
自己送的,總是不見蹤跡,惠王送的便時時戴在身上。
怒氣不可遏製,伸手拉起蘇美娘的手腕,“本王送你的鐲子為什不見你天天戴著,怎這鐲子,你那對綠色如此比不上你那綠鐲子,是不是因為它是本王送的,所以不願意戴著。”
手腕被捏的發痛,蘇美娘用力一甩,甩開奚元的束縛。
“疼。”甩開後,蘇美娘撫摸著手腕。
鐲子,手腕上空蕩蕩的,這才想起之前沐浴洗澡,她害怕傷到鐲子,於是才把鐲子退了下來,今晚她打算好好服侍景王,便沒有戴,這會兒正在梳妝台前放著,這人怎會提起這個。
“王爺誤會了,妾身並沒有不喜歡,隻是。”
“隻是本王不是美娘心儀的人,所以送的東西,除了名貴能換一些銀子外,在美娘心再無其他感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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