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這樣,把別人和自己人分的很清。
有時她也會被那些所謂的自己人傷害,因為她太單純,總是識人不清,或者被利用。
可被利用了的她卻一點都沒有悔意,甚至有些高興,高興看清楚他她不值得她的對待。
甚至會找到傷害她的人道謝。
當聽到那些聰明人的嘲笑,她卻笑意更深,因為他們永遠不知道,一個真心朋友是多難能可貴。
因為如此,她從不有意識的傷害任何人,因為那就是在傷害自己。
就像那句,想要尊重,必須先學會尊重。
可單純的她總是在無意間傷害到別人,因為她真的不圓滑,也不周到。
當有人傷害她,願她,她都接受,因為她的不圓滑傷害了他們。
所有的事情都是相等的。所以她喜歡因果兩字。
什因結什果,她也想知道自己種下了什因,又會結出什果。
可秋天還沒到,看不出是什果實。
轉念一想,秋天之後就是寒冬,她想她的果實一定書能經得起嚴寒酷暑的絢麗果實。
她想要絢麗的果實,可是她卻不是一個絢麗的人,因為她的人生又太多的灰色地帶,因為她自知白癡,又沒能力。所以她也需要保護自己。
把自己縮進灰色地帶,趕製一副七彩的麵具,讓每個人都喜歡,讓每個人都歡心。
她不喜歡白色,因為太幹淨,太容易泛黃。
她喜歡黑色,因為她能覆蓋雖有的顏色,包括血的顏色。
可她知道在乎她的人是希望她多彩的,而不是單一無趣的。
可她太單純,不太會偽裝,帶著在逼真的麵具也演不了別人。
她還是懶癌晚期,很喜歡宅在家玩遊戲。
可是有隻鳥已經連續好幾天都來敲響她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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