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狀態可能會持續幾個月,要等他腦部的淤塊兒消除。他才可以看見。”醫生收起手電,對著墨禦晟點了一下頭
墨禦晟的神色有些怪異,這明明是一件很糟的事,而且他的表情也表現的很糟,可他的眼中卻又帶了那一點笑意雖然淺的讓人不易發覺
“我失明了”最初的震驚之後,這會兒,常封烈已經很淡定。安靜的躺在床上,問這話的時候,僅僅微微皺了一下眉,便再沒有其他的表情
“目前的情況看來是這樣的淤血擴散,壓迫了視覺神經,你的情況算是比較嚴重的,一般來說即使是壓迫了視覺神經都不會完全失明,最多就是視力嚴重下降,很模糊”亞斯克聳聳肩,他也不知道這人睡一覺起來就會變成瞎子
亞斯克推了推夾在鼻梁上的眼鏡,真是搞不懂現在的情侶居然喜歡這玩。明明一個手術的事情,這個雄性卻沒有說出來,真不知道那個漂亮的雌性當初是怎想的。
晃了晃腦袋隨後就去檢查其他的病人了。人家兩口喜歡這玩,咱也管不了,操那個心幹嘛。
墨禦晟看著安安靜靜坐在病床上充當雕塑的某人一眼,隨後坐在床邊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開始削水果。
他削一塊兒就喂某雕塑一塊兒。
窗外的陽光灑落,恰好落在常封烈的臉上,白皙的臉被陽光一照更加的吹談可破。
墨禦晟看到這樣的畫麵,忍不住想要親一口麵前的人。
結果還沒等他親上去,就被剛跑進醫院病房的泠鳶一爪給打斷了。
察覺到自己臉上有一股血腥味,墨禦晟伸手隻是簡單的擦了擦。
泠鳶站在病床上仔細的觀察著常封烈,還時不時地用他那毛茸茸的爪子這摸摸那兒的。常封烈沒有任何的排斥動作,就在那充當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
墨禦晟眼中的怒火都快要燒掉病房的天花板了,這隻豹子真的是礙事。自己就應該當初一掌給他打死。
常封烈快速的伸手,快準狠的擒住剛想逃跑的泠鳶。
“怎,亂摸我之後就想逃跑嗎”常封烈拎著泠鳶後勃頸處的肉,他不過是眼睛短暫性的失明了而已,又不是全身沒有感覺。
“鳶,回來。”被遺忘在一旁的琛舞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拯救正在受虐的泠鳶。“抱歉,鳶調皮了。”
“你是什人”
“你是什人”
常封烈還有墨禦晟的聲音同時響起,那間整個病房再次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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