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說我冷漠加冷血冷心。】
【我都不在意。】
【我隻期待你口中的那個我而已。】
——題記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而這蛋本來無縫,倒是有人告知了,所以一堆麻煩事不停。就像隔著幾條街瞄著他這的那輛黑色小車一樣,似乎還想讓人忽視所有對他的虎視眈眈。
玻璃窗前,男孩的眼線微彎,那雙惑人的桃花眸中,刺骨的冷光明明滅滅,風暴驟起的時候,又被他自己強行的壓了下去,沒有再把視線投向對麵,神情很是認真,就像沒有發現他們一樣。
視線卻被那一點點的模糊給吸引了,又想起那個遊戲的一個地方了,一直不屑於去往的一個地方。
那也是他遇到那個人的第一個地方吧。
【傳聞,在三生殿藏著一塊三生石,可以觀看自己的過往雲煙還有牽絆。】
一模一樣的模糊和雲繞,記憶在提醒自己曾經的靠近,其實他還是很想她,哪怕才是剛剛離開了一個月而已。
他為了忘記那些糟心事,把自己困在自己十八歲時買下的一所公寓,學校也申請了好久的長假,去調理這兩年來,遊戲給他的所有情緒,還有身邊這些煩躁。
他都需要一點點去解決,放鬆的日子早已過去了,隻是之前他放縱自己在遊戲,企圖忘記身邊的危險,死活不論的模樣,已經無所謂了吧。
可惜啊,現在他覺得還是該去處理那些該死的事情,給自己一個反思的時間,再去嚐試回去,問問那個人是否還願意把心留在他這,然後試試這所謂的……好複雜的說。
白皙的指尖還在摸拭窗上被早霜留下的白色,一時興起,比劃了好久,上麵便有了他現在片刻就會想起的,是那個人的名字。陽光撒下來,也會融了所有的霜,控製不住很想保留,男生沒有去理會隻是一遍又一遍地去描繪。
一筆一劃的去勾勒,這碰巧好久沒有再去寫過字的動作,也一點點地越發熟練,也還是生硬的姿勢,染過了認真以後,都是寫過以後的入迷。
【夢回,夢回,夢回……】
陽光穿過那些模糊以後。
唯獨留下來的,也隻是冰冷而已,不對,其實還有一手的水汽,莫名其妙的煩躁,還有不知道什時候開始的……別問他,他是真的不知道了,明明心都已經受了傷,還是不知不覺地……
如果不是進入過那個遊戲
這是……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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