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藍依開車回廠的路上,天已經黑了。 五月底的氣溫頻頻偏高,車內又悶又熱。 冷氣吹出空調口,噪音嗚嗚入耳。這讓白藍依覺得,如果車上能有些音樂就好了。 不由得想起那日在江逐年車上聽到的那首民謠,來自異國他鄉的旋律,歌詞婉轉如神秘的禱告。經曆過炮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