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動,卻很清楚地醒著,這種狀態讓林川漸漸萌發了一種恐慌。
他明明清醒著,卻一動也不能動,周身上下有清清楚楚的知覺感受,卻像鬼壓床一樣被死死固定住,整個人的精神世界與肉身世界剝離了開來。這種感覺持續久了,會讓林川產生一種肉身何在的缺失感。
“可惡,這幫反賊竟然有心靈捕手這樣的職業武者,看來不簡單,”林川暗暗打定了主意,“一旦逃脫出去,務必要集結眾多職業武者來撲滅這夥反賊,不能讓他們繼續猖狂、任由他們發展壯大,否則我這新州長也會當不了幾天。江州長在我上任前,就一再叮囑我要剿滅掉這幫組織。現在非但沒剿滅這幫組織,反而被他們冒充當了州長,那我林川豈不比上一任州長更失敗上麵的大佬豈不要把我革職查辦掉”
林川憤憤地盤算著,就這樣十分僵硬地躺著,隻能滿腦子亂想著,最後感覺精神極度疲乏,昏昏欲睡。
沒多久,就睡著了。
睡了不知多久,突然被人敲醒了過來。
“林川兄,你可以高枕無憂地躺在這享受清福了,我們已經找到了你失散多年的孿生兄弟,由他代勞你去行使東州州長之職權”
林川聽到這句話,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正不知是死是活地躺在了這兒,卻有人大搖大擺地跑去當了他的東州州長
這正是他最擔心、最害怕的事情,結果真的發生了
而且,說話的這個家夥實在可恨,還故意說成是他的“孿生兄弟”,這明擺著是要氣死他的險惡用心。
“會不會是真的”
“真給他們找到一個跟我很像的人”
“不可能,天底下沒有相同的兩片葉子,何況是人”
林川越想越亂,越想越糟心。
那個家夥又用手敲了敲他的腦袋“林川兄,你以為我在逗你玩你的江老師跑到東州的州府,警告了一番州府那幫同僚後,發布了一條尋賞令,就跑回西州去了。你覺得這事,是真是假呢”
林川一聽,心中狠狠一驚。
“看來這個家夥,說的是真的。”林川了解江楚風的為人,林川是在東州的地盤被人劫走的,江楚風肯定誤以為是州府那幫爭權奪位的同僚背後下的手,所以跑去那警告了他們。
這樣一來,林川開始有些惶惶不安了。
“江楚風回西州後,你那失散多年的孿生兄弟,就義不容辭地出現了。”聽到那個可恨的家夥繼續說道,“兄長有難,兄弟兩肋插刀,你那好兄弟太仗義了,見你來不了東州州府接任,馬上責無旁貸地挑起了州長這副重擔子。這樣有難同當的好兄弟,打著燈籠也難找了不是現在,他正坐在你那州長的龍椅上,替你揮毫批複新誕生的五位科農的身份認證呢。馬上,在他大筆一揮之後,這五位新科農就能分配到耕作良田歡天喜地回家了。你是不是應該為你這個好兄弟,幫你施善的一顆心點個讚”
“可惡”林川氣得想捏拳頭,但是身子壓根就跟他的精神意識相分離。別說捏拳頭了,就是睜開眼睛這輕微的動作,他現在都比登天還難這簡直把他氣悶到爆炸的地步。
這家夥所說的五個新科農,用屁股想都能想到那是貧民區五位散民在冒領。那個所謂的孿生兄弟之所以冒充林川去坐領東州州長之位,目的不就是要正大光明地給這些散民們開後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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