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梟醒過來摸摸自己胸口,雖說有著鱷龜甲保護,可是那股力道卻沒有全部被抵消。
胸口處隱隱作痛,抬了抬四肢,手指顫抖著勉強靠在床沿上,而丁點大的貓爺衝他一笑,隨後便一頭紮進了乾坤袋中。
一道光華隱沒,瞬間就消失。
“死貓,買什葫蘆呢?”葉梟破口大罵,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與此同時,葉家宅院大堂中,威嚴赫赫的高堂中正襟危坐著三個人,其中有一位葉梟並不陌生,那就是書閣的奇老,沒想到,這小老頭身份不小,其餘兩名則是族長葉千機和副族葉千尋。
沿著兩側的台階走下,無數族人莊嚴肅穆的站立著,似乎在等待著某人的到來。
一葉家子弟飛快走上堂中,在眾人麵前卑躬屈膝道:“族長,葉寧帶到,是否將他押解上來?”
葉千機麵容嚴峻,一絲不苟的道:“帶上來!”
鴉雀無聲的大堂中,葉寧被五花大綁的牽了上來,在馬上就要到台階時,他使勁的掙紮著,大力拉扯,害得兩旁的人差點沒拉住。
“葉寧!”
葉千機暴吼道:“這是葉家大堂,豈容你在這撒野?給我安靜點!”
“爹!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葉寧哭訴著,想要衝上去,可是被兩邊的族人死死地拉住繩子,掙紮不得。
“先將他鬆開吧!”葉千機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衣衫被自己碎裂成一條條,雙臂上劃滿血紅的指痕,蒼白憔悴的臉頰沒有丁點血色,不免心中猶如針紮。
看著一捆捆結實的繩子脫落在地,葉千機目光打量著那些驚心動魄的血痕,道:“你這些傷是怎回事?”
“爹!我……這都是我自己劃的,我罪該萬死,用毒斷指傷害同族堂哥,無顏麵對你們……”說著,葉寧自己掀開衣服下的傷疤,和袒露出沾滿血肉的十指。
在場的所有家族子弟都為之一震。
“咳咳……不妨讓老夫說幾句。”奇老捋了捋修長的胡子,神色平淡。
“奇老您說。”葉千機趕緊閉上嘴,奇老在葉家是最為德高望重的一位長老,他的分量僅次於族長,但是這歲數與心智就連葉千機也不敢怠慢半分。
奇老將淡淡的目光投向葉寧身上,與邊上的葉千尋問道:“如今葉梟傷勢如何?”
“回奇老,葉梟並無大礙,隻是力竭玄氣用盡,修養些時日定能恢複。”葉千尋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那他是沒中毒咯?”奇老十分好奇的問道。
葉千尋搖頭,“一點毒都沒沾染。”
“這就好!”奇老緊縮的眉關微微舒張,將目光再一次看向堂中的葉寧,別有深意的問道:“你這身上的傷痕可不單單是自己的吧?”
葉寧有些迷茫,在奇老的指導下,他這才找起右手上的袖子,手臂上有著幾道筆直的刀劍劃痕,斑駁而雜亂。
葉千機心中一凜,關切站起身道:“這是誰幹的?”
葉寧沉默,看來連他自己也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臂會被刮成這樣。
“哈哈……”奇老捋直胡子笑道:“此乃金屬之氣所造成的劃痕。”
聽奇老的話,葉千機似乎恍然大悟,震驚道:“您是說,這是梟兒他幹的?”
聞言,葉千尋與葉千機兩人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
“這怎可能?”葉千尋失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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