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海 ()”
等張玿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房間。
鐵窗高高在上,透進了些許光線進來,門是緊閉的,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出口。
張玿身上的傷限製了他的活動,一睜開眼就是潔白的天花板,要不是看見那形似監獄的鐵窗,他都要以為自己獲救了,現在是在醫院。
看來這個變態殺人犯還有同夥。
那個姑娘呢?!
張玿猛地坐起來,手的動作太大,扯到了輸液的針頭,看樣子是腫了。
他直接拔掉針頭,用膠紙貼上,然後按緊了,再觀察這個房間。
一張床,兩張椅子,還有一個床頭櫃,這是醫院病房的標配。
傷口愈合的很好,張玿記得自己肩膀中了一槍,可是他摸過去,傷口已經結痂了。
是他昏迷太久,還是什?
擰動門鎖的聲音傳來,張玿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他想要去摸槍或者刀,但是他忘記了,自己已身陷敵營,身上又怎還會這些東西。
門開了,第一個進來的是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醫生進來以後退至一側,恭敬地讓出了路給後麵的人。
這是一個氣質陰鬱的少年,眼睛深邃,是歐式大雙眼皮,薄唇挺鼻,是個美人胚子,張玿皺了皺眉頭,用美人胚子形容一個少年好像不好,可是這少年生的真的好看,隻是皮膚過於蒼白了,倒像是個病美人了。
“檢查傷口的恢複情況。”美少年並沒有多看他一眼,對那個醫生說完以後就坐在了一邊,眼睛看著地上,睫毛低垂。
醫生:“是。”
然後就湧進來四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抓手抓腳,分工明確。
張玿不吵不鬧,就乖乖地讓他們抓住手腳,睜大眼睛看著醫生解開他的病號服,拆開繃帶。
簡直不能太乖巧。
他如此配合,倒讓那四個男人和醫生有些吃驚,也引得美少年側目。
“少爺,傷口已經結痂了,藥量沒有問題。”醫生檢查完以後說道。
果然驗證了自己心的猜測,這夥人不知道給他用了什藥,恢複的比常人要快,可是聽這個醫生的意思,感情還拿他當小白鼠了?
美少年手一揮,醫生收拾好東西就出去了,那四個男人就兩兩分開站在美少年身邊,兩隻手背在身後,有點像黑社會青年。
“一般人醒過來,都會問我在哪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幹什,你怎一句話都不說?”美少年感到有意思地笑了笑,“還是你以為我們是好人?”
張玿低頭笑了:“如果你們是好人,那此刻問我話的應該是警察。”
美少年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
卻又見張玿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們要幹什?我隻問一句,和我一起掉進海的姑娘呢?”
“你很關心她?”美少年說道,“你喜歡她?”
張玿並沒有被揭穿的表現,本來也算不上喜歡,隻能說是有好感吧,他這樣在心想道。
他冷笑一聲:“關心就是喜歡嗎?你這是什邏輯?”
美少年歪了歪腦袋:“如果你喜歡她,那你可就要失望傷心了。”
張玿心下一驚,問出的話也有點磕磕絆絆:“你、你什,什意思?她死了?”
美少年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張玿沒有得到答案,心自然著急,他用手撐著床,就要下床去:“你別走,先回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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