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不通,花木怎可能連副班長都踢不過。”向冬陽爸爸一回到家,就憤怒地把圍巾甩到桌上。
“爸,球賽這種事,冷門經常會有的,再說輸了這場比賽,花木在積分榜上不還是領先的嘛。”向冬陽脫下外套,倒了杯水遞給自己氣急敗壞的父親。
“是啊,向叔叔,隻是一場比賽而已。不用想太多,影響我們自己生活的心情。”楚昊嘉在一旁說。
“這不隻是一場比賽,這”
見向冬陽爸爸欲言又止,向冬陽和楚昊嘉對視了一眼,問道:“爸,如果這不隻是一場比賽,還是什?”
“我投了錢進去。”向冬陽爸爸說完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爸!賭球是違法的,這你比誰都清楚,你怎知法犯法呢?”
“向叔叔應該沒有投很多錢進去吧?”楚昊嘉試探地問道。
向冬陽爸爸低著頭,伸出兩根手指。
“兩百?”楚昊嘉問。
向冬陽爸爸搖了搖頭。
“兩千?”向冬陽已經提高了音量。
向冬陽爸爸,歎了口氣,再一次搖了搖頭。
“兩!萬!”
楚昊嘉和向冬陽異口同聲地驚呼。
“爸!”向冬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了。
“你們不知道,之前我一直都是贏的,都賺了好幾千了,也不知道怎這一場就……”向冬陽爸爸說著又重重地對著桌子捶了一拳,轉身進了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向冬陽坐回沙發,垂頭喪氣地說道:“這件事如果讓我媽知道了,她肯定會瘋的。”
“反正現在已經瘋了的人也不少,你看,”剛剛已經在查詢的楚昊嘉指著手機屏幕給向冬陽看,“不看不知道,賽前輿論風向幾乎一邊倒,這多人都在這場比賽下了重注。現在看來,這場球有假球的可能。”
“可就算是假球,我爸的錢也追不回來啊!”
“我覺得挺奇怪的,向叔叔看這支球隊也幾十年了,怎忽然想到走這條路來賺錢呢?”楚昊嘉依舊在不停地做搜索。
“隻能說,人都有鬼迷心竅的時候吧。”
“滴”地一聲,楚昊嘉點開新推送,歎了口氣,說道:“有些事情可能是意外,但有些事情卻總在意料之中。比如,有人懷疑這個賭球公司的背後資本是列氏集團,借了香港公司的殼在內陸招攬彩民。”
“看來我們傳奇富豪的功勳牆背後也是一片腐蝕和黑暗。”楚昊嘉把手機從向冬陽手接過,“我和夏周約了今天下午去醫院,你好好和你爸談談吧,他現在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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