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21日。
天空算不上藍,甚至有些許的灰灰蒙蒙。
馬路上車輪壓過的地方總是濺起一連串的水花。
南寧,這座位於南方並且偏向於南方的綠色城市剛剛進入春天。天空的顏色和溫度的回升,是這座南方城市進入春天的唯一標識。
邕江的流水依舊湍湍的流動著,隻是因為進入了春天的原因,邕江水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旺盛一些。
道路兩邊的榕樹剛剛走出冬天,顏色看起來有些憔悴,像一個沮喪的行人一般垂掛著樹根,春天,它又將的無限生長。
一個個行人還有點舍不得放下身上那套冬天穿著渡過了冬天的外套,偶爾看見有人撐傘,因為南方多雨,巧的是,剛下過一場。
總是有人在路過榕樹的時候,偶爾被一滴在不經意間掉下的雨水砸中,或許是掉在頭發上,或許是掉在衣服上。又或許是掉進了後背,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冬天的課間休息,有人趁著你一個不注意,把手伸進了你的衣服麵,反應過來的你,瞬間被冷得蹦起來,少不了的,是嘴那兩排牙齒相互顫抖,發出令人膽顫般發指的聲音。
快速公交身手敏捷,總是像風一般,穿行在那紅色的
t快速車道,送走一批批遊子,又迎來一批批遊客。朝陽廣場人山人海,紅綠燈不停的交換。
我隨著人群踩著斑馬線,像洪水一般湧過馬路,然後進入地鐵的a進站口。
雖然,我馬上就要見到她了,但是,我是真的說不上,此刻我是該興奮,還是該驚喜,是該表現得意外,又或是和平常一樣,對她的小脾氣和小任性平常對待就好
手機在我的口袋麵振動了幾下,我掏出來,看著屏幕上那個醒目的名字,然後接通電話。
“喂,小”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她就自個的在電話那頭嘀咕了起來
“喂喂喂,我到了,我怎還沒看到你啊,我等會要是迷路了,怎辦大豬頭,你快過來啊”她在電話那頭搶先著我說道。
我抿著嘴唇,笑了笑,然後說“我知道了,我早就進到地鐵站麵了,隻是你啊,又一直不發消息告訴我你到了沒有,所以,我就自己在這走了走,順便找你”
她在電話那頭哼了一聲,說“吳先生,十多年了,你還是這個樣子,人家不打電話給你,你就永遠都不會主動,你就不知道主動問我嗎像你這種直男,可能已經屬於鋼鐵直了,那種鋼鐵直你知道嗎要不是我這個人”
“得得得,我錯了,大小姐。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說這些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她,於是便打斷她,掛了電話,然後快速的向她那邊跑去。
她站在人流中間,顯得有那一些不知所措,行人匆匆,她看起來有那一些孤獨,她的左顧右盼,仿佛一切的路人都在倒退。
我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後,然後從後麵遮住了她的眼睛,她被嚇得大叫,“誰呀,喂,放開我,過分”
我鬆開手,被她的幼稚逗得哈哈大笑,索性,她直接給了我一腳,然後拿起她的高仿v包砸向我,兩秒之後,包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
女人這種生物,隨身攜帶的包是不是什都有,什口紅,粉底,濕巾的,但是大部分還是化妝品,而且還是牌子貨。
肯定有人要問了,她們女的是吃飽了撐的嗎沒事帶那多化妝品幹嘛這樣問的兄弟,那恭喜你,一定比我還直男,女生隨身帶著這多化妝品,當然是為了隨時補妝了畢竟,女人是這個星球上唯一的一種比愛自己還愛美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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