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飯局在沉默中過去,君邪痕暗自抽了個嘴巴,誰叫他嘴賤?
吃完飯之後,君邪痕才把目光看向她帶的老鼠,“你想吃鼠肉?”
慕容雪傾眸子對向他,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於是把在霧宮發生的怪事告訴了他。
“所以你懷疑是那包藥的問題,可是這隻老鼠吃了藥,卻並沒有發狂?”君邪痕用筷子撥弄著老鼠,那老鼠在籠子上竄下跳的躲避筷子。
慕容雪傾點頭,“可以這說。”
天如心從外麵悄悄地探了一個頭,發現剛才還是空氣凜冽的氛圍,現在又變得如此和睦。
“別想了。那血龍門的門主可是出了名的勢利,絕對不會做有損自己利益的事情。她既然能主動來找主子,肯定有求於他,當然不會總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長風將她拉回來。ii
有人說她敬愛的女主子,這還了得。
天如心拍掉他的手,“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幹嘛?主夫人那是好脾氣,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和主子計較。小心我告訴主夫人你說她的壞話,或者告訴主子也行。看他們怎懲罰你。”
長風連忙求饒,“別別別,天大姐,小的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告訴他們倆,不然小的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了。”
……
“你幹什?”看到君邪痕把手伸進鐵籠子麵,立馬將他的手從麵抽回來。
手沒有被老鼠咬到,卻差點被慕容雪傾弄斷。
拇指輕輕撫摸她剛才拉他的地方,那還單存著她的溫度,溫柔地看著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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