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華麗宮殿,白金的吊燈包裹了這整個大廳,寬敞的黑金地麵上鋪著紅色的長地毯,周身仿佛掉入了寒潭。
冷氣在觸及毛茸茸的血紅地毯時,光裸的小腳才不至於從紅到紫。
像是想到了什,蘇肆纖怯怯的看了眼旁邊臉色不佳的男子,白盈盈的杏眼璀璨耀眼,可卻搭上這一張…無法用語言表達的臉。
安德·亞利斯微微一怔,為自己剛剛的想法剛到嗤笑,他竟然會覺得人類的眼睛如此好看,並為此評論。
“安德·亞利斯,我的名諱。”
“啊?”明媚漂亮的杏眸是不假掩飾的疑惑。
“噢噢噢,是名字嗎?我叫蘇肆纖。”女孩笑著應了應,那雙令他剛剛心悸的杏眼彎成了一個漂亮的月牙形,女孩似乎想和他握手表示友好,不過不知為何手剛伸了一半又急匆匆的縮了回去。
蘇肆纖摸了摸鼻子,她忘記現在自己的這幅身子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
“艾特。”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尷尬,安德·亞利斯微微一笑,喚出一個穿著管家服,左眼帶著單係眼鏡的老人來。
“這是艾特管家,艾特,你帶這位尊貴的客人去浴池洗澡。”說著,安德·亞利斯似乎還咳嗽了幾聲,不過那已經是蘇肆纖半角踏入樓梯口的事了。
耳尖的蘇肆纖此時心打起了小九九,之前選她的那個片段曆曆在目,男子明明說句話都要連連咳嗽,為什現在說了這久的,還是長句,卻偏偏是在她走後才輕咳出聲?
難道…
是為了不讓她擔心?
…能說宿主你想多了嗎?人家又不認識你,幹哈子要怕你擔心?這不是腦抽嗎?孩子,自戀不是你的錯,但要是自戀過頭了,就是腦中央的錯了。
“……”蘇肆纖。
給點想象的空間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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