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似乎華梟的氣運都在那時候爆發個幹淨了,老一輩的華梟凋零之後,泱泱華夏竟然再也沒出過那樣心思純粹一心為民的英豪了。”
聽了小半天故事的長安雖然很想自己生活在華梟縱橫的年代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碰到一堆大佬來照。
可現實隨時有可能找上門來的昆泰卻啪啪啪的拍著他的臉告訴他,孩子天亮了,洗洗睡吧白日做夢挺好的。
做不了白日夢的長安話音一轉直接點出破了白三爺的鋪墊“時代在變人心自然也在變,三爺今日著重介紹華夏梟雄良久,想必事出有因,還請直言。”
“我白家家大業大人脈廣不假,可親屬也多,就如我不能要求小友你放棄一身修為不斷繪製新想法的觀想圖一般,我也不能強求他們跟我和小友你一起承擔來自昆泰的報複。
可我與小友你相處的確實很愉快,所以若是小友願意的話,我可以將小友推薦到一位碩果僅存的華夏梟雄門下,那位梟雄雖然上了年歲了但一身本事絕不是昆泰所能招惹的。
昆泰在泰國的家業不比我白家小到那去,他不可能為了查猜這個私生子拋家棄業的長時間環繞你周圍伺機而動。
若是小友有幸入了那位法眼收做弟子,以小友的天資,三年五載後隻怕要輪到昆泰來躲著你了。”
“三爺犯不著把我捧得太高,小子非是那些不明事理之輩,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三爺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經讓小子很是感激了。”
“小友是個清醒人,昆泰那邊我可以用些關係讓民調局纏上他兩天,這兩天小友若有更好的去處也就算了,若是沒有,就去這個地方吧”
伸手接過白金琦手中的紙條,看著開頭那金陵兩個字,長安即是舒心又是無語,兜兜轉轉半個月他最終還是回到了這個源頭。
金陵市x區將軍大道18號戰斧茶社。
見長安受了自己的人情之後,白金琦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靜室,有些事得他自己出麵才能安排妥當,至於觀想圖,他相信長安這個聰明人不會讓他失望的。
收好寫有住址的紙條,長安略微洗漱靜心之後提起了書桌上的筆開始全神貫注的畫起了腦海最早烙印下的五禽。
隻是和腦海那各具神態的五禽相比,他筆下的五禽非但沒有五禽想要表現出的獸形精髓,反而十分別扭,怎看都有一種是人在披著獸皮裝野獸的感覺。
五副觀想圖雖然依次排列在一張紙上,但所占篇幅卻並不算大,可即使如此,長安也足足畫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的第二天才落下最後一筆。
擱下筆後的長安像是荒淫過度一般,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無精打采的樣子,眼圈泛青麵色發白,說他水淹七陰都有人信。
雖然很想到頭就睡,可想想白金琦許下幫忙拖延兩日的承諾,長安還是強打精神將觀想圖交於留守在百草廳的白家人後,出門消失在茫茫人海。
依舊是和諧號,隻不過手中錢財緊張的長安從一等座變成了二等座,來北平時他是一路睡到站的,歸金陵時他依舊是一路睡回來的,看起來似乎沒有變化,可就這個把月的功夫,長安的整個人生已經變得翻天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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