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夜,喬雲舒就像與世隔絕一樣一個人待在房間,電話不接消息不回,就像蝸牛縮進了殼。
燈光昏暗,夜色朦朧,時間的流逝似乎沒有消磨這個城市的繁華,喬雲舒想起高中那三年對這座城市的癡狂。
因為一個人,瘋狂地迷戀著這座城市。
終於,這還是有著他的氣息。
許雯打電話說他們帶燦燦在外麵住一晚,明天接著玩,喬雲舒樂得自在。
喬爸喬媽在得知燦燦住院的第二天就離開了,喬雲舒清楚地記得父母年邁的臉色失望的神情,像一把刀子一樣,在她的身上又刺了一刀。
她無力對父母解釋什,隻說會靠自己的能力養活燦燦。可喬雲舒不知道在沒多久後她再聯係父母,通知的竟會是她的喜訊。
一切都百口莫辯。
喬雲舒的腦海還回蕩著白天那一幕,穿著黑色西裝,氣質與冷冽的神情渾然天成的男人。他清瘦了許多,卻更加有成功人士的霸氣與瀟灑,變得最多的就是眼神。以前他看人時總帶著謙和和禮貌,溫文爾雅,如今隔得老遠她都能感覺到他眼神的清冽與淩厲。
五年了,她不是那時候的喬雲舒,他也不會是當年的葉徯了。
手機短信通知,喬雲舒的卡剛剛進賬五百萬。夜色很濃,和喬雲舒潭水般盈亮的水眸一樣動人,可是不知為什坐在床上的人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隔天葉天宏親自打了通電話,意圖清晰明了,他想讓她嫁給葉徯。
“怎樣姑娘如果你願意,我一定讓你做葉家真真實實,體體麵麵的外孫媳婦。”
當這句話進入喬雲舒耳朵的時候,握著電話的手還是出乎預料得抖了一下,“這是您的意思還是”
“葉徯不知情。”
喬雲舒緩緩苦笑自嘲,就在剛剛她還顫抖著手,竟在期盼著些可笑的東西。真真實實體體麵麵,連當事人都被蒙在鼓的婚姻恐怕到頭來隻是個笑話。
許雯說女人永遠都不要為傷過自己的男人回頭,葉徯沒有對她毫無保留,這個教訓她早該學乖了。
“老爺子,您也知道我身邊有了個孩子,恐怕我配不上您那優秀的外孫。”
“喬小姐,我調查過那個孩子並不是您親生的。”
低緩滄桑的聲音傳來,讓喬雲舒深深得皺起了眉頭,“調查”那兩個字刺痛了她。
“是不是我的孩子又和葉家有什關係,恕我冒昧,有錢人的遊戲我看不懂,喬老爺子不用大費周章地調查我。”
說完喬雲舒撂了電話,直到許久後臉都還是漲紅的。她和那個人的過去明明已經那兩敗俱傷不堪回首,為什如今還要拎出來賞玩一番,是還沒有看夠她的笑話嗎
那頭葉天宏盯著早已暗下的手機屏幕久久回不過神來,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被人撂了電話,還是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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