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郎實在是沒法子了,他心想著,就是不能一下子把人全部攆走,先攆走一大半也是好的。
畢竟霸占了他家兩間房的,分別是他爺奶和他大哥一家,他爺奶和他大哥雖沒對他多好,但也不算差,他還真不好意思下狠心攆。可麵對住在客棧的那些人,他就沒有那多的顧慮了。
要知道,他和趙永年早已形同陌路,對於鄭氏和她生的那對兒女更是充滿了厭惡,至於肖氏,於他來,那就是真正的陌生人。
於是,客棧原本每供應的好飯好菜沒有了,房租也不再繳納了,趙永年一家和肖氏很快就在那待不下去了。
然而,趙二郎顯然低估了這些人的無恥程度,客棧待不下去,他們就直接跑來趙二郎家蹭吃蹭喝。
吃的還好解決,一到飯點,他們就蹭上了趙二郎家的飯桌。可住的就有些為難了,別茅草屋實在沒地方了,就是有,住慣了瓦房的他們也不願意去住茅草房。
一番算計過後,他們就把目光投向了趙二郎家新蓋的瓦房。
在他們看來,憑啥呀?新媳婦兒的娘家人居然占了兩間新屋子,這還有沒有理了?就想要把陸錦她爹和她弟弟趕出門去,霸占那兩間房。
別看陸錦她爹是個糊塗人,可你要以為他是個綿軟性子誰都能踩上兩腳,那就大錯特錯了。漁夫出身的他很有一把子力氣,幹起架來那可是一把好手,當場就拿板磚給趙永年開了瓢,就是鄭氏和肖氏那兩個婦道人家,在他手也沒有討到好。
這樣一來,他們算是對那兩間瓦房死了心,可都這樣了,他們還是不肯離開趙二郎家,退而求其次地住進了茅草屋。
趙永年和鄭氏夫妻同心,一起把喬氏的那些個雜物丟了出去,占了那間雜物房。至於肖氏,她也不嫌膈應,居然跑去和趙喬氏夫婦住一間房,睡一張炕。
老趙家一夥,自此全麵開啟了他們的蹭吃蹭住生涯。
趙二郎成親不過數日,他家就上演了好幾回全武行,這動靜鬧騰得實在太大。哪怕薑荷蓮子沒有刻意打聽,這些破事兒還是很快就傳到了她的耳朵。
趙老爺子他們表現得如此反常,薑荷蓮子自然要去打聽一二。
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她頓時無語了——老趙家還真是神憎鬼厭,被趕出趙家村還不算,竟然又被人從喬家莊趕了出來。
起來,這回還是他們自個兒作死,原本就已經是喪家之犬了,被趕到喬家莊之後依舊不知收斂,我行我素,居然狠狠得罪了喬家莊的正家。
細論起來,老趙家也不是近些日子才得罪了喬家莊的正家,其實他們早就得罪過了。
想當初,趙成藍與人有私,她那姘頭不是別人,正是喬正的兒子喬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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