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對麵噴酒的噴酒，驚訝的驚訝，一旁的周雲連帶著丫鬟幾個，也都一並放慢了手中的動作，心翼翼地瞧著我。

    “目歌，這叫什話。”季芙裳像是不知該怎評價我的作為，隻是帶著好笑的表情問我，“哪有男子與女子爭風吃醋的？”

    我慫慫肩膀，並不在意這些，也並不十分清楚自己怎會了這樣一番話出來，隻是看到陸招搖片刻之間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開心。

    “就是。”陸招搖擦擦嘴角的酒水，“我堂堂少將軍，怎會與你一個丫頭爭風吃醋，倒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沒有理他，自顧拿起碗筷，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好了，事而已。”季芙裳皺起眉頭來，看著我們，“你們兩個怎鬥氣像孩子似的，卻讓我在中間為難。”

    完，季芙裳也放下了筷子，不再像前兩次那般，好脾氣地繼續勸和。

    “我……”

    陸招搖瞪我一眼，去哄季芙裳：“芙裳，都是我的錯，你莫要生氣。”

    季芙裳偏頭，望著陸招搖的眼睛問他：“是嗎，我卻不知你堂堂少將軍，錯在哪了呢？”

    陸招搖幾乎要湊到季芙裳臉上去，低低討饒道：“我再也不同你那位妹妹鬥嘴了還不成，從此你什便是什，隻要不生我的氣就行。”

    原本在身後站著的周雲突然上來撤走了酒壺，隻道：“少爺，這酒喝完了，我再去換一壺來。”

    然後他便立刻打開門走了，好像這屋有什嚇人的東西，要去追他似的。

    對麵二人繼續無視左右，竊竊私語。不知怎的，我也突然沒了胃口，擱下手中碗筷，了一句：“我吃飽了，先回自己屋睡覺去了。”

    “你且去吧。”陸招搖衝我擺擺手，而季芙裳竟像聽都沒聽到般。

    我走出房間，幫他們帶好房門，又走出院子，站在院門前深深呼吸了一口寒冬清冽的空氣。

    耳側隨之也傳來輕輕的歎氣聲。

    我朝一旁看去，周雲原封不動端著酒壺，靜靜靠著院牆，滿臉淡淡的惆悵。

    “你為何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