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生氣的陣勢嚇得不輕,脫口而出跟著他們叫道:“伶俐姐。”
張勳完全無視她的生氣,低下頭忙著自己的事。我隻好收起資料跟著走出去,朱伶俐一把將我抓到位置上,把一摞資料扔到我臉上:“這個文案的資料,是不是你查的?”
資料打在我眼角的位置瞬間散開掉落一地,我揉了揉眼角蹲身撿了起來,“是我查的。”
“你瞧瞧清楚,這是全能有公司不是全能有限公司!”朱伶俐氣憤的指著陳:“還有你,柯安是豬你也是嗎?她查的全能有限公司的資料你就按照這樣去做?你到底是有腦子還是沒腦子?你們倆必須在明早上之前,把方案全部重做!做不好就滾蛋!”
陳唯唯諾諾的站起來低下頭:“伶俐姐,我馬上重做。”
朱伶俐氣憤的端著茶杯去了茶水間,佘南陽立馬就湊了上來:“柯安,你今又撞槍口上了,自己保重!”
我撇撇嘴:“陽哥,確實是我失誤了。”
“全能有公司的資料我這兒有全套,你收下郵件我傳給你。”
佘南陽好心的把所有資料無保留的給了我,我和陳馬不停蹄的推翻之間的方案,在辦公室加班到第二早上才把新方案做了出來。陳自己前晚上為了趕這份方案就已經熬到點,加上昨這通宵,他實在是沒辦法上班,拜托我今幫他講一下。
雖然我也很困,但還是強打起精神把文案接了過來,陳在朱伶俐上班之前就給她打了電話請病假回家睡覺。好在朱伶俐對這份方案基本還算滿意,隻有簡單的幾個地方做了修改後,就讓我去會議室準備下,等客戶到了之後由我主講。
由於是我在公司來之後第一次主講,張勳正好借用這個機會對我進行考核,在客戶到之前,張勳就帶著朱伶俐和佘南陽到了會議室,作為旁聽坐在旁邊。
我直覺得自己頭越來越暈,而心跳和呼吸都快得不行,我想不過是這段時間的連續熬夜導致心髒有些負荷不了,借口去衛生間的機會去茶水間又衝了一杯濃咖啡喝下。原本以為自己可以靠意念撐完全場,可是在講到一半的時候,我覺得視線開始模糊,全身冒汗且軟的無法站立,努力伸手抓著了什東西,就不能控製的倒了下去
迷糊中,我聽到了朱伶俐的聲音:“抱歉,這個方案由我來繼續講解。”
然後我好像被誰抱了起來,聲音有些緊張也有些急迫:“柯安你怎了?沒事兒吧?”
好像還有佘南陽的聲音:“張總,柯安最近一個月加班到淩晨,估計是累的。”
再後來,我的耳邊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病床上,而張勳趴在我旁邊睡著了。我第一感覺是餓和渴,還有就是特別想要去廁所,但看張勳睡的正香,我掀開被子輕輕下床,他猛的抬起頭:“醒了?”
“不好意思張總,我是把你吵醒了嗎?”
“沒關係,上廁所是吧?走我扶著你過去。”
張勳的聲音顯出從未有過的溫柔,這讓我極其不習慣,“沒事張總,我可以自己走。”
但他還是執意把我扶著走到衛生間門邊,等著我上完後又扶我回到病床上,從床頭翻出準備好的燙在微波爐加熱後,遞到我麵前:“你都睡一一夜了,快喝點兒湯,醫生你現在身體很虛弱。”
“張總,我”我心還惦記著沒有講完的文案。
“這幾好好休息,不用想工作的事情。”張勳把燙放到我麵前的桌上,有些自責的:“都怪我把你逼得太狠。”
“不是的張總,是我自己身體太差。”我真的很不習慣張勳這樣和我講話,感覺溫柔起來的樣子,像是我犯了多大的錯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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