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一個刷恭桶的怎幫助祭司大人?能不能見到祭司大人的麵兒都不一定呢!”奇拉了一下溫酒的胳膊,示意她冷靜點,然後就想把自己的手收回。
溫酒卻猛地一把扯住他的手腕,盯著他的一雙水杏眼明亮,“這就要看你的了,奇。”
奇看著眼前“少年人”一雙黑白分明的圓眼睛,瞳仁兒幹淨澄澈,卻帶著一點——狡黠。頓時心升騰起一點點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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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個溫酒,我就知道沒好事!”奇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把手的東西“哢”放在桌上。
溫酒跳下床,欣喜的迎過去,拿起桌上的東西——那隻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木偶。
是的,白黎棠隨身攜帶的、姓名一樣重要的木偶。
“溫酒,你讓我去祭司大人偷什不好,偷這個木偶……弄不好是要被祭司大人殺了的……”奇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緊張兮兮的道。
溫酒隨意的笑了一笑,把那木偶拿在手把玩,“你的沒錯。但以白黎棠那種眼高於頂的臭性格,怎也不會願意見我和你這種刷恭桶的‘下人’呀!那我們還怎幫他贏得比賽?還怎把譚清那個老家夥pk下去?”
“劈?劈什開?”奇撓了撓腦袋,溫酒的話,他怎都聽不懂呢……
不過……奇看了一眼溫酒:的個子,一身斑駁的棕色破麻衣,平平無奇的長相頂多算是清秀,若是要,那她最好看的也就隻有那一雙眼睛了。一雙很人畜無害的眼睛。
奇看著那雙眼睛,不知怎的,就想要選擇相信她。
又想起他母親曾經過的話:溫酒這個人,剛剛來到後院的時候,是裝作聾啞人的。隻是後來有次睡覺,她不心起夢話才穿幫的。一個正常人裝作聾啞人,一定有她不尋常的地方。
奇對母親的這一句話,深信不疑。因此,他借著進屋換恭桶的由頭進到了白黎棠的澡室,而‘恰巧’白黎棠正在早沐,他從屏風的衣襟順手摸走了這隻木雕人偶。
“現在東西都偷來了,你有什辦法幫助咱們祭司大人?”想起今早的驚心動魄,奇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繼續問著眼前的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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