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牆體被人從中間推過來、鑿了個對穿。
溫酒躲避不及、被一塊大木板結結實實壓在身下。
不過好在那隻是一塊木板,沒有壓斷她身體的任何器官。
她被壓在木板下稍微鬆口氣。
可這口氣才鬆到一半,頭頂上就冷光一閃——拿鐵鉤的結巴已經站在了她身體前!
溫酒心大叫不好,連忙去推壓在身上的木板。
可那結巴已經高高舉起鐵鉤,衝著她的腦袋就用力下砸!
刷!
鐵鉤從上至下,極快的呼嘯來一陣奪命冷風。
“救命!”溫酒嚇得本能閉眼!
“鏗!”
一聲鐵器相撞的清脆聲響。
“咚”
又是一聲極沉悶的物品墜地聲。
她還活著?
心翼翼的眯開眼睛的一條縫隙。
海風吹滅了船艙的燭光。一片昏暗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紅衣少年郎就這樣迎了爽朗的風、橫手攔在她和那黑衣結巴之間。
他的手反方向拗過黑衣結巴的手肘,動作剛勁有力、利落而沒有花架子。
黑衣結巴疼的雙眼擠在一起,手的鐵鉤也早早被丟在了地上,“你,你哪條道,道上的!敢管,管爺的閑事!”
結巴吼道。
溫酒背對那紅衣少年。
卻清晰地聽見他冷笑一聲道,“你好端端欺負一個姑娘家,我自然要管。”
“還有,我的那條‘道’,哼,出來怕嚇死你。”
哦!好一個裝逼耍酷的富二代少年郎。
溫酒壓在木板下艱難的轉身,“這位大俠我和你,這結巴根本不是什好人。剛才我無意偷聽到他是來這艘船上踩點的,所以他非要殺我滅口!我看啊,他不是偷就是大盜!這種人,一定不要放過他!”
煽風點火。溫酒是好手。
果然,那少年沒轉頭。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結巴的手肘已經被扭曲到了一定弧度。
“哎呦呦~疼疼疼!”結巴疼的不行,直喊道,“大,大爺,放了我,放,放了我……”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那少年道,“那你得付出點‘代價’。”
“什,什代價?”
結巴眼睛躲閃了下,問道。
“揚舟。將人綁起來。”少年手腕一揚,就把那結巴整個人甩到了牆壁的大窟窿前。
那結巴因為手肘被拽的有些脫臼,站起來的時候掙紮了幾下。
就在這時,有人從大洞走出來,直直走向了那結巴。
溫酒感覺到了……
因為——
尼瑪你可以走旁邊過啊!幹嘛從她身上的木板踩過去!
她快被踩的靈魂出竅了好嗎!
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睛的家夥!
溫酒憤恨的抬頭。
正看見一名身著勁裝的侍衛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他一手扯著那結巴的雙手,一手從腰上抽出腰帶,把結巴的雙手利落的綁在身後,成梱大白菜一樣的扔在地上。
不過,這些都不足以讓溫酒奇怪。
有一件事,她很奇怪。
侍衛不是一般都身強體壯的嗎?為什這個侍衛不僅生的矮瘦弱,而且側臉粉白粉白的。那是一種不正常的慘白……
白的像病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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