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雲影見她情緒不穩,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自會有人懲罰,你無需想太多。”
炎七沫側眸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右手伸出,血羅傘現。
遊曉夕微楞,她第一次見小賤賤居然還有一把這漂亮的紅傘。
歐陽雲影也是瞳孔一縮,猜測已經不再是猜測,有些事早在少女的金發,圖騰,藍眼和憶屍術及血羅傘的出現中證實。
她便是冥王閆七,一個他找了也等了甚至差點忘了,上萬年的人。
炎七沫將血羅傘往空中一拋,紅傘應勢而開,以高速旋轉的姿態直衝深空,破開雲霄,一陣極淺的紅芒朝著血羅傘所在的哪一點迅速擴散而開。
炎七沫起唇:“冥九,冥十。”
兩個名字,極為邪肆淡然的嗓音,像是衝破光年而去,帶著神秘的韻味,直奔向目的地。
睡下的冥九和冥十兩人同時睜開雙眸,下一秒,紅光一閃,兩人再出現時,已然是在炎七沫三人麵前。
遊曉夕張了張嘴,一句‘我靠’被卡在喉嚨。
倒是歐陽雲影,在聽到那兩個名字時,就轉身站到了樹後,把臉藏在陰影中。
“王。”
兩人一身黑衣,同時單膝跪地。
炎七沫伸手,將深空中的血羅傘收回來,擺擺手讓兩人起來。
“你們回趟冥界,發動冥兵,尋找名叫嶽彩鳳的魂魄,淹死鬼一隻,死後做了惡沒法投胎。”
“如果不在人界或者冥界,那就是在鬼界,無論它在哪,都給本王抓回冥界,扔進地獄海。”
生前想要包庇兒子的殺人罪,這是其罪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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