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到那個歐陽雲影身上時不時散發出來的戾氣,帝夜辰一雙眸子都沉了沉。
炎七沫將頭在帝夜辰的懷拱了拱:“不簡單就不簡單吧,我身邊待著的人都不簡單,更何況,歐陽這個人,我信他。”
“雖然我們很少朝夕相處,但就是骨子的一些熟悉感告訴我,歐陽這個人不會害我。”
“。”帝夜辰將少女的臉板正,捏著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宛若黑暗深淵。
他用指尖點了點少女的唇:“在你男人麵前說骨子信任別的男人,綠小瞳,皮癢了?”
炎七沫嘿嘿一笑,湊上去在帝夜辰的唇上落下一吻:“我這是在跟你坦白心話,免得你以後又亂吃飛醋。”
“笨蛋。”帝夜辰將少女的頭揉進懷,不吃醋,怕是不可能了。
就算這家夥不會喜歡別人,卻阻擋不了別人喜歡她。
雖然這點證明了他的女孩很優秀,但光是想想有人一直惦記著自己的女孩,心就還是會覺得很不舒服。
“人工湖的事,說來聽聽。”帝夜辰將少女摟好,深夜寒冷,車內開了暖氣,兩人相擁倒也不冷。
炎七沫撓了撓自己被頭發掃的發癢的眼皮,懶洋洋開口:“跟我猜測的一樣,湖底有屍骨,多年前就死在麵了。”
“死後待在湖底多年,沒法出去,寂寞久了怨念深重,才把那四個學生弄死在湖,然後李代桃僵,讓學院的人把它的屍骨打撈上去,逃了。”
“不過學院打撈屍骨的時候漏了它一節指骨,讓我看到了些有趣的事。”
炎七沫打了個哈欠,不緊不慢的說,帝夜辰就認真的聽,直到聽完整個故事,才伸手捏了捏少女的臉:“失控了?”
“這倒沒有,我還是很有理智的。”炎七沫說的驕傲,眯著眼就像是求撫摸的小奶貓:“不過那嶽鵬一家確實是挺惡心的,搞得我以後都沒興趣擼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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