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清晨,起來時榮尉遲已經不在身邊了,下樓去時阿姨說榮尉遲已經走了,她的頭昏昏沉沉的。
坐在沙發上,看著阿姨走下樓,“阿姨,我待會要出去一趟。”
“好的。”她點頭,進廚房去準備早餐。
安若昔拿起電話給葉子墨打電話,知曉了他去了國際醫學研究會,吃過早餐之後她獨自出門去醫院。
掛了就診,她等待拿結果。
“下一位,葉若槿。”護士叫了她。
男人推著輪椅進去。
安若昔站了起來,離開醫院的時候看到了故人,葉若槿,她的氣色還不錯,還有一位是榮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
也沒多想就拿著報告離開醫院,檢查結果如約很好,她這才放下心,隻是醫生囑咐她要放寬心,少操勞。
她近日遭受變節,又怎不會心火鬱結。
好在,榮尉遲在!
可是,等到他回來,卻又是另外的樣子。
安若昔下樓來,高大身影的男人腳步微微有些輕盈,好像他喝了不少的酒了。
“你又喝酒了。”安若昔走到他身邊扶著他上樓。
“有什事情可以和我說啊?”她眉頭微皺聞著酒精味,也不知道要說些什,安若昔隻是想讓他少喝些酒,所以語氣帶了一絲責怪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說了這些話,好似惹他生氣了。榮尉遲突然甩開了她的手,獨自上樓去。
她站在樓梯上,有些無奈,之後又隻好跟著上樓。
見他獨自去了浴室,她就主動給他拿浴衣,他又什話都不說了,洗浴時門緊緊地關著。她也隻好一個人靜靜的抱著浴衣站在外麵等他。
安若昔盯著一處出神,時不時的歎氣。
她患得患失的心情是跟著榮尉遲的心情來的,榮尉遲這兩天心情很不好,她多追問兩句,榮尉遲要不講,要對她都是視而不見。
等到浴室的門打開它,榮尉遲知道她就在外麵等的,赤著身子就出來了,拿過她遞的浴衣披上,然後又是一句話不講徑直離開。
安若昔無奈的吐了吐舌頭,跟著他出去,他進了房間,她就跟著去。
“啊!——”榮尉遲突然停了下來,一下轉身大力的抱著她摔在了床上,床上的塌陷將兩個人都陷了下去。
“怎……怎?”安若昔的大眼睛帶著小心翼翼,怯怯的看著他,一副想拒絕又怕惹怒他的模樣。
榮尉遲心癢癢的,他清楚她的身體,但他胸腔中更多掩埋的卻是恨意。
榮尉遲毫不掩飾地看著她,安若昔也還是會臉紅,“那……那個。”話還未說完便被封住了嘴唇,並且是啃咬般,她覺得很奇怪,想拒絕他的親吻,可她就是使再大的力氣也動彈不了他半分。
榮尉遲不知為何竟然發怒了,雙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兩隻手按在枕頭上,此刻的安若昔也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
她隻輕輕開口,“你到底怎了?”
“閉嘴!”他怒了,滑過她的唇又一次封住,另一隻手繞過身下解開她的衣物。
“不,尉遲……”她有些慌了,榮尉遲平時不會這樣的。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榮尉遲的眼底隱約地跳動著怒火和恨意,語言冰冷至極。
聽聞此話,安若昔身體一顫,榮尉遲終究還是不顧她的反對強行的要了她,好似發泄一般撞進她的身體。
“疼——”安若昔的淚水下意識的滑落,疼的尖叫,她隻知道原來除了第一次以後還是會那疼。
“忍著!”榮尉遲掌心的溫熱灼燒著她。
沒有愛撫,沒有前戲,身體似撕裂一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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