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很矛盾,自從被白汀柔綁架之後,每次入睡都會做夢!
其實吧,做夢也沒啥奇怪的,但每次陸沅夢到的內容就有點奇奇怪怪了。
“嗯嗯啊不要啊啊別等一下啊太太疼了嗯我受不了了啊斷了!”
此時,床榻之上,陸沅被一個恐怖的夢驚醒。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渾身冷汗,貌似還了句很奇怪的夢話。
揉了揉有些沉悶的額頭!
“算了,就隻是個夢而已,不用大驚怪的!”
翻身起了床,往窗戶外看了眼,發現已經是夜晚時分了,且看月亮高掛當空,顯然已經過了淩晨時分。
隨後又聽聞到屋外的雜鬧聲音,陸沅有些好奇,簡單洗漱了下,便推門出去。
“俺的大外甥,你確定沒騙俺?這玩意比種地還來得給勁?”剛踏出門檻,陸沅就聽見了這一句鄉村口音極重的男聲。
定睛看去,下一秒直接看傻了眼,
“哇去!這些都是人?我怎不知道附近還有這多幸存者?”
陸沅直接看懵了,看著三台投籃機前烏壓壓的一片人頭,大致數了數,居然有二三十人。
其中,陸沅還發現了人群中突然蹦出一個“光頭”!
不是沈甚,是誰?
好吧,還真不是沈甚!
畢竟沈甚隻是略微地中海而已!
而這個光頭男隻是和沈甚長得比較相似,就連那份氣質也相似,唯一能讓陸沅區分開的,便就是此人突然蹦出來對著沈甚不服氣的道:“大表哥,你少糊弄俺了,俺不信有啥還能比種地更使人快樂,使人充滿幹勁!”
對於大表弟的話,沈甚表現得很淡定,甚至連回答的意思都沒有,就這般當著二三十個親戚的麵,將一枚丹晶投近投籃機的投幣口。
當夜晚中,投籃機的五色光芒閃爍起來,沈甚狠狠來了個深呼吸,吐了口氣的道:“話,俺隻一遍,信不信由你們,當年你們逼俺和俺娘與家族脫離關係,俺也不想去計較那些,隻希望你們能念在這次俺還為家族著想的份上,讓俺娘重回家族,至於俺,就不用了,俺喜歡現在的生活!”
罷,沈甚麵無表情的拾起一顆籃球,隨手一投,空心打進籃筐中。由於之前他就將籃球機的語音關閉,所以這次進球隻在空氣中響起“唰”的一聲悶響。
“大外甥,你這的啥話,啥叫俺們把你和你娘逼出了家族,明明就是”中年男子話還沒完,沈甚就手指豎在嘴唇上,打斷了他的話。
“噓——別那多,靜下心來,用那啥丹虛石記錄俺的丹虛變化即可。”
中年男子臉色一凝,看著沈甚一臉無所謂的模樣,隻覺得自己被當著眾多族人打臉了。
顯然,沈甚就沒給他留半點顏麵。
但一想到十多年前的那件事,中年男子還是“唉”的歎了口氣,“罷了罷了,那件事俺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這次大外甥真能給家族帶來利益,到時候讓三妹重回家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當是替當年的俺自己贖罪吧!”
事實上,中年男子為沈家的現任族長,當年為了爭奪族長一位,也的確幹出了些傷害家族和氣的事情。
他想著,不管這次大外甥有沒有騙他,他都得讓三妹回來。
想到這些,他不再打算多想下去,對身後一個族人吩咐道:“把丹虛石拿出來,多拿幾塊,記錄的結果會更準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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