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家陷入黑暗的瞬間,謝文斌臉色大變,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想從辦公桌下拔出手槍。
但下一記得,謝文斌便感覺大腿傳來一陣劇痛。
謝文斌知道,自己的大腿中槍了,如果再動,肯定會死。對方是狙擊手!
很幸運,對方在開了一槍後,並沒繼續射擊,讓謝文斌鬆了口氣,舉起雙手。
“謝文斌先生,難道不準備反抗嗎?”
一個聲音自黑暗中響起。
“你是什人?”謝文斌問道。
“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謝文斌先生,難道連我的聲音你也聽不出來嗎?”
謝文斌楞了楞。
這個聲音,他聽出來了,是佑,那個看起來像高中生的佑!
“是你,你是佑?”謝文斌還有些懷疑。
“,看來你的記性並不算太差嘛。”
“你究竟是什人?你到我這來究竟要幹什?”謝文斌問道。
“我告訴過你,我隻是一個遊客,隻喜歡安安靜靜的遊玩,但誰知你就是不讓我安靜,所以沒辦法,我隻能到你這兒來玩玩了。”佑淡淡的道。
同時,室內的燈光亮了起來。
謝文斌看清楚了,對麵那人,正是佑。
佑依然如往常那樣,像個普通高中生,但謝文斌已經知道,這個外表普通高中生的年輕人,並不像他表麵那簡單。
“你究竟想幹什?”謝文斌掃了眼旁邊,查士釗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兩眼圓瞪。
至死,恐怕他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殺了自己。
謝文斌知道,自己一個回答不好,恐怕就得和查士釗一樣。
“你要多少錢,隻要你放過我,你要什我都可以給你。”對方能進入自己的書房,可見那些保鏢肯定都已經被解決掉了,謝文斌放棄了反抗。
“錢?”佑搖了搖頭:“我隻是個高中生,拿錢來有什用?我過,我隻是來玩玩。”
“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既然你這愛錢,我就給你吧。”
一道暗光飛過,謝文斌感覺脖子一陣刺疼,鮮血噴湧而出。
謝文斌連忙捂住脖子,但根本止不住噴湧而出的鮮血:“唔……唔……”
謝文斌眼露出乞求的目光,但佑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砰!”
謝文斌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脖子上,插著一張紙幣。5歐元,歐元紙幣中最單位的紙幣。
佑離開別墅後,“轟”的一聲,別墅升騰起火光。
這棟位於海邊的豪華別墅,將在一個時後化為灰燼。
外麵,已經隻剩下四名黑衣人,正等在一輛越野車前。
“你們老板呢?”佑問道。
一名黑衣人回答道:“老板帶著其它人辦那件事情去了。”
“嗯。”佑點了點頭:“今晚辛苦各位了。”
“大人客氣了。”四名黑衣人恭敬的行了一禮。
“走吧。”佑看了眼燃著熊熊火光的謝家別墅,登上了越野車。
威尼斯湖畔,北岸,一幢莊園內。
七名穿著時髦的年輕人正在客廳內打牌。
這時,一輛車停在了莊園之中。
幾名年輕人並沒因為車輛進入莊園而有何異色,依然在打著牌,但手卻有意無意的靠近了腰間。
一名年輕人走向門前,開了門。
進來的,是一名身著花襯衣的年輕男子,看起來像是個花花公子。
“老板好。”屋內七名年輕人全都站了起來問好。
“我師傅呢?”年輕男子問道。
“大人在二樓。”
年輕男子點了點頭,向二樓走去。
敲了敲書房的門,麵傳來一個聲音:“進來吧。”
年輕男子走了進去,見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正坐在沙發上喝茶,一臉悠閑的樣子。
少年,正是佑。而這名年輕男子,是佑的徒弟,目前掌管白鹿書院五人組中的老三永誌。
“事情都辦妥了?”佑問道。
“已經辦妥了。”永誌回答道:“那個孩子已經救了出來,送到了他媽媽那兒。”
“嗯,辛苦你了。”佑點了點頭。
永誌看著佑,猶豫了一會兒:“師父,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你是想問我為什要放過慕容嫣,還要救她兒子吧?”佑笑道。
“是的,師父。”永誌道:“慕容嫣該死,阿利斯也該死,為什要放過他們?”
“。”佑笑了笑:“其實很簡單,那個鬼是無辜的,而且慕容嫣確實對素素很好,阿利斯,也不是什心性邪惡之人。”
“可是……”永誌出聲,又忍住了後麵的話。
“沒有什可是的。”佑搖了搖頭:“道義,我們白鹿書院確實是懲惡揚善之所,但並不是任何錯誤都要我們去處理,這種家族的競爭,並不是我們的負責範圍,我這次讓你們出手,其實也隻是因為素素罷了。”
“喔,我明白了。”永誌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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