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道之鳳凰涅槃 ()”
陸拾對他口中的先祖並沒有多少的興趣,但因此時關係到洛秋玄,而洛秋玄又與白隙爻息息相關,以他對自家師姐的了解,在得知洛秋玄被種下魂種後,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因而聽到這也頗為感興趣的“哦?”了一聲,挑眉道“此話怎講?”
“人的感情恨也好愛也好,總歸是一個情字,拿情養出來的東西,縱使再狠毒詭異也免不了有所疏漏。當初我那祖先,將第一枚魂種給所愛之人種下之後,那人雖受了影響,卻並未如先祖所想那般專情愛上他,反而因著反抗太過,早早的殞命,所以我那先祖是沒能成功的”
“隻不過,他雖沒有成功但這一向想法,和製作魂種的秘法卻被傳了下來,確切的說是被人偷傳了下來”
“一個讓先祖所愛之人香消玉殞東西他又怎會允許它存在於世?隻不過當時悲痛欲絕的先祖終究是疏忽了,被有心人盜走了秘方不說,更是累的自己隕落離世,留下了李氏之人不可觸碰此物的禁令,且世世受詛”
“在那位先祖離世之後,這事也就沉寂了下來,逐漸被人遺忘,隻不過在過了千年之後,這種魂之術又再次出現,且還成功的達成了自己所願,隻不過是改過的種魂之術,在施展此術的最後,那被種魂之人會徹底成為一個沒有意識的傀儡,因而這種魂之術又叫傀儡術”
“隻不過與常規傀儡術相比,這種魂之術多了前期的情,以及那被衍生出來、無限放大的恨!”
“那一次因著使用此術之人的心術不正,導致整個仙界與神族動蕩,合力將那人斬殺,將此術摧毀,甚至還被列為禁術。後來我李氏眾人也曾根據那位先祖留下手劄筆記中尋找過破解之法,但直到仙界崩塌,世間靈力潰散,也沒能找出,因而這種魂之術,又被列為無解之術”
“你既然提起這道術法可是此術又再次出現了?”
陸拾沒有隱瞞的將自己知曉的全都說了,李季當時便沉默了許久,道“完全解除或許沒有辦法,但若是壓製或許可行,隻不過我所知曉的那些都隻是一些推測,也不一定有用,且方法相悖,有三種之多,你若想要,我這就給你”
陸拾本沒報任何希望,隻是想起擔憂白隙爻的處境,才那隨口一提,卻不想竟有意外之喜,自然喜不自勝,很是愉快的接受了,匆匆翻看了一遍,想著著實有用,便將其仔細的收了起來。
本打算回頭再細細的研磨,卻沒想到在他醒來之時,發生了諸天仁的事。
陸拾暴怒,才有了第三次的清洗和毫不留情的對雲袖的斬殺。
其實陸拾之所以殺了雲袖,出了諸天仁的原因外,還有一個他大膽的猜測,也就是李季口中的千年孕養。
雲袖的年歲一看的便知還不足半百之數,這樣的年齡又如何能夠孕育出需千年的魂力才能養出的魂種?這其中必然藏有貓膩。
因而陸拾便做了個大膽猜測,猜測黑洛秋玄種下魂種的另有其人,或是操控者另有其人,因而他才想賭一次,賭雲袖的死會對洛秋玄造成一定的影響,卻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以如今的結果來看他是賭對了,賭對之後便想試試若是此時的將用那推演出來的法子是否能行,畢竟此時洛秋玄伸手重傷,相對的那魂種亦是最弱的時候,這個時候若是能試著幫他將魂種剝離,也就是剝魂,定然會事半功倍。
隻是不知此時的洛秋玄能否承受的主。
陸拾認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那一拂便想直接動手,卻不想得到的李季的反對。
陸拾的眸色微沉,看了眼慌了神的白隙爻,默了默終是將手收了回來,道“師姐莫要擔心,他這傷看似很重,卻並不能要了他的性命,多休養些時日便能好了”
雖然是隔著輕紗,陸拾依舊能感受的到她茫然無措的目光,陸拾歎了口氣,徹底的歇了之前的心思“師姐莫不是連我都信不過了?師姐雖不能煉丹,但醫術卻不會差,不如自己親自查看一番?”
白隙爻並非不信任他,隻是之前她慌亂之中用夢境看到洛秋玄的情況,他傷之中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而那氣息微弱的著更是令她渾身冰冷僵硬,壓根就無法思考。
這般看著陸拾也隻是想從他那得到一句話,一個保障而已。
白隙爻腿軟的一點也站不起來,握著洛秋玄的手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玄……”
白隙爻的醫術不錯,於藥理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但終究還是關心則亂,雖然知曉自己能醫,還是將目光落在了陸拾的身上。
陸拾看著洛秋玄眉心處,目光閃爍,最終還是點了頭“師姐放心,我一定會將他治好的”
白隙爻是信陸拾的,此時洛秋玄不易移動,思考之後還是將他收進了夢境之中,同時進入夢境的還有李季。
這一次白隙爻並沒有將洛秋玄放進桃林中的木屋,而是將他置在了情淵山中,平地起出一個獨立的院落來,內一切設施齊全。
而那濃鬱的神力,在洛秋玄被放進來的那一刻就瘋狂的往他體內鑽去,驚動了那從桃花林中掙脫、賭氣躲在這情淵山中的天降草,同時亦是讓那三個被天降草折磨的破臨死亡的三人渾身冰寒。
神力,對於神族一脈修煉極為有利,其內充斥的濃鬱的靈氣的更是對與修道者來說是難得的良藥。
但對於此時已經被折磨了許多天,已經不堪重負的這三人來說,卻如一把把利刃往他門身上插,痛到極致,涼到心底,且那脆弱經絡更是猶如被撐爆一般根根斷裂,痛的他們撕心裂肺。
本來這般的動靜,又是這夢境之中,白隙爻不能不發現,但那天降草十分會利用資源,用那些個神樹靈草,在他們三人之外弄了個隔絕的陣法,別說此時白隙爻的心思都在洛秋玄的身上,就是平時,若她不仔細去感受亦是難以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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