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雪和陳實準備告辭,徐曉東出來送行,出了門,徐曉東抱怨說:“我媽很煩吧,隻要我在家,她的嘮叨永遠不會停。”
“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林冬雪說,“每天回來有人做飯,有人照顧你,早上有人喊你起床,多好。”
“唉,你隻是看到了好的一麵。”
這時徐曉東的電話響了,他接聽之後說:“陳哥,你倆現在忙嗎”
“怎了”
“有案子,老張派我去一趟。”
“走吧”
徐曉東沒開自己的車,路上徐曉東說:“林隊不在隊,還真有點不適應,事情發展真是太戲劇性了,你們的生父居然是對了,烈國梟這兩天有沒有私下聯係你們”
“不要提他,提他我就一肚子火。”林冬雪皺眉。
“烈國梟現在是保釋期間吧,你們是不是太放心他了,這家夥會老實呆著嗎”陳實說。
“問問專案組成員唄,曉東,老張有沒有派人去監視他”林冬雪說。
徐曉東攤手,“我們基本上每天都要找他,跟監視也差不多。”
陳實說:“我建議對他一定要格外小心,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千萬別讓他最後折騰一下。”
“明天我會向老張傳達。”
“對了,什案子啊”
“割喉,一個男的被殺了,這種小案子難不倒陳哥的吧”
“我自己都不敢說這種大話”
現場是一處僻靜的小巷,站在巷口的報案人見警察來了,這才如釋重負,徐曉東詢問他,陳實和林冬雪走進現場。
隻見一個身著夾克衫的男子倚著牆坐在地上,喉嚨上被割開一道很深的口子,鮮血染紅了襯衫,他的腦袋歪在一旁,手上有血,似乎在瀕死之際曾試圖按壓住傷口。
男子大概五十歲左右,從體型、衣著、外貌來看應該是從事體力勞動,他的眼珠翻著,仿佛在望向陳實背後。
看見這條傷口,以及幹淨的現場,陳實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是老手做的,但願這一次不是連環殺人。
“老陳,我這有手套。”
林冬雪掏出一副橡膠手套,陳實戴上,翻開死者敞開的衣襟,找到了手機和錢包,看著上麵的證件,他說:“李勝,五十六歲,卡車司機。”
他嗅聞了一下死者身上的氣味,“死前喝了酒。”
然後拿起死者的手看了看,“手背上有幾處細微的破損,這不是刀割的,反抗的時候被凶手抓傷的傷口開口朝右上方”陳實站起來,看著地上的血跡,“凶手是從後麵走過來,死者轉身的時候被一刀割喉。”
“幹淨利落的手法。”
“沒錯,現場幾乎什也沒留下,還是等鑒定人員過來吧”
他們目前的主要職責就是保護現場。
徐曉東已經問過話,讓報警人先走了,三人就在巷子兩邊守著,終於警車來了,彭斯玨拎著勘察箱下來,看見陳實打聲招呼,說:“你也在這”
“正好在附近。”
趁鑒定人員開始調查現場,陳實掏出死者的手機,翻查著上麵的通話記錄,說:“給死者家屬打個電話吧”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哇的一聲,一個女人滿眼是淚地說:“我老公出事了嗎麵躺的是我老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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