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坐起身,輕撫胸口,緩解咳嗽帶來的痛楚,然後下意識抬頭,卻瞧見諸葛凡冷漠的望著他。
包拯初遇諸葛凡時,還未看清她模樣,便被一掌打昏,此刻一見隻當是位陌生而美麗的姑娘,不禁開始胡思亂想。
其實我真正的金手指並非青係統,而是“每次昏倒醒來第一眼是美女”這個設定吧?一定是這樣,包拯暗自肯定。
依稀記得兩年前,包拯剛剛穿越的時候,因為忙於寇氏的婚禮而累昏過去,再睜眼便是蘿莉桃夭夭喂藥;上個月,縣學暗道坍塌,包拯再醒來時,恰好與趙懷獨處;現如今,眼前又多出一位不認識的大美女,這不是賜的金手指還是什。
包拯正在歪歪,不知覺扯動右手,卻發現手腕被牽製住,下意識低頭一瞧,發現自己被手銬鎖住,還是和眼前這位美女一起。他多聰明,結合諸葛凡身上的紫衣,立刻推斷出她是昨日將自己打昏的人,不禁暗道糟糕。
而諸葛凡見包拯轉醒,也是非常意外,卻不露聲色,隻是冰冷的講道:“打開這個,放你離開。”
包拯聞言,不禁苦笑,他也想打開手銬,可是坑爹的係統就沒給他鑰匙,隻好無奈的搖搖頭。
諸葛凡見狀,先是一愣,然後掏出懷的解藥丟給包拯,講道:“解藥。”
言罷,她連鞋也不脫,直接邁步走上床榻,擠開包拯,合眼打坐練功。
因為諸葛凡占了半張床位,因此包拯無法再度躺下,隻好坐起身,半倚在床尾,一麵手捧裝解藥的瓷瓶把玩,一麵分析眼前的境況。
解藥終究還是落到我手,這個古怪的組織腦子究竟有什毛病,費盡千辛萬苦獲得瘟疫的病源與解藥,順手剿滅狼心會,就為了惡心下自己?
還有,這間臥房的布置很像客棧,因此可以肯定此處並不是合肥,因為在合肥地界上,隻要諸葛凡敢大搖大擺的帶包拯住進客棧,傅兮若便會立刻從梨園收到風聲。
手銬解不開,還不願傷害我,所以就將我擄走了?
包拯琢磨著,卻不知對方下一步作何打算,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呃,敢問姑娘芳名?”
諸葛凡知道包拯解不開手銬後,已將他當成空氣,理都懶理他。
見諸葛凡沒反應,包拯一時好勝心切,偏要問出個所以然,況且他吃定對方不會傷害自己,因此言談間毫無顧忌。
“雖然姑娘不願告知姓名,但總要有個稱呼才方便話。這樣吧,我見你一身紫衣,稱你紫衣姑娘可好?紫衣姑娘,你究竟是何人?現在是何時辰?我們身處何地?還有你背後的組織……”
人在交際關係中所扮演的角色都是相對的,而且還會在某種特定情境中被無限放大,麵對比你更冷漠的人,你往往會變的很熱情,就像平時在公司霸道冷酷的女老板回家後,麵對自己的老公,或父親,可能就變成鳥依人的女孩,包拯在麵對諸葛凡的時候,正是這種情況。
他平日雖不至於沉默寡言,但也沒那多廢話,可是一遇到諸葛凡,包拯就不知為何,好像打開話匣子一樣,變的嘮叨起來,神秘的男人會吸引女人,神秘的女人也一樣會吸引男人,尤其是像包拯這種熱衷推理,好奇心旺盛的男人。
目前來講,包拯身邊的三個女孩都很可愛,卻沒有一個可以像諸葛凡一樣如此吸引他。這並非外表的緣故,論相貌展雪不輸諸葛凡,趙懷更是完勝其他人,這更像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我們姑且稱之為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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