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落火看了一眼身旁那些仿佛隨時都要撲上來的蟲子,露出了些許害怕的表情。
他急忙對著“博士”說道:“不要衝動!對了!剛剛聽你說,像是遇到了由可疑的兔子帶來的麻煩。我是獵人,我可以試著解決!”
他接著說道:“聽我說,如果連你掌控的這些強壯的夥伴們都沒辦法解決掉的話,即使你把我變成了它們,問題依舊還是會存在。”
“所以,給我一個機會!就讓我試一試用獵人的陷阱和手段。”落火像是為了保住性命一般,拚盡全力地述說著,給出了提案。
博士見狀,會心一笑。
正如對麵這名印象不算太壞“人類”所說,他遇到的麻煩是極其一個不合常理的。
不久前,為了進行實驗,他讓士兵們攻擊一隻再尋常不過的雪兔。
結果,雪兔不但輕鬆地豁免他製造的蟲族士兵們的攻擊,甚至僅用後腿一蹬就能對士兵們產生致命性的傷害。
他百般嚐試,觀察了許久,發現那隻足以稱得上是“恐怖”的雪兔,卻輕易地死在了野狼的口中。
這個事實,足以證明,世界的底層規則唯獨對他們這幾名外來種是特殊的。
所以,當他此刻聽到落火的話語時,他不禁為自己特意讓獵人活下來的決定感到了慶幸。
是的,他得到了一個絕佳的材料。
而落火也正如他的投名狀一般,為他完成了最基礎的實驗。
看著當落火順利地打獵到了他的士兵根本無法抗衡的野獸的時,博士更加篤定了他的推測:
埃達絲這名創世神在“創世”之初,為了限製他們幾人本身的權限,僅許可他們幹涉當地的“人類種”。
除了人類以外的“非人”世界,似乎對於他們而言是絕對的禁區。
除了那些本該人畜無害的“危險”動物,饑餓,高低溫、野獸,自然災害,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愈發地限製他的步伐。
甚至於,沒有落火的存在的話,他甚至可能連下一個村落都無法抵達。
即使可以飛行,如遇到了冰雪或者天氣變化,他甚至沒有把握能夠輕鬆離開。
而那些原本被他稱為適應性最強的蟲族士兵居然會在嚴寒中會迅速死去,移動起來對於路線和氣候要求十分嚴峻。
概括來說,他現在必須依賴人類的原住民。隻有這樣,他才能順利地對非人世界產生影響。
換句話說,如果他繼續按原計劃將人類清掃殆盡的話,他也將寸步難行。
最終,輸掉這一回的遊戲。
他曾經嚐試著用落火狩獵到的野獸的屍首轉化成蟲族,但得到的結果卻和意料中一樣。
僅僅收貨了失敗。
“哼,不得不說,埃達絲對於核心種族的保護足夠的細致夠。但是,這不遺餘力地限製我直接製造災難,最大的受益者難道不就是那位善於拉幫結派的家夥?”
“想當王的人就像天上的無數星辰一樣,數不勝數。但是,這場勝負,根本的目的不是讓誰成為人類的王,而是對於我們的神格化。”
“非人,即神。”
“這是我們合理存在這個世界的唯一的邏輯基礎。埃達絲恐怕也是如此想的,……隻是,真正的神是不會單純地僅眷顧某個特定的種族。我親愛的子民們,你們的存在就是我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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