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就這將人放走了真的沒問題嗎?”
段泠倏然一笑,自信滿滿道:“放心,本王不會這輕易就將這件事了結的。荊紅楚的女人,不是還在本王手中嗎?!荊紅楚來劫獄這件事本王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不過刺殺本王這件事。哼!”
陸昭文光看段泠的表情,心默默為秦初柔點蠟。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他們王爺。“那個君薄言,算什劍神,一點兒警覺性都沒有。”
“本王承認,他於武學上的確是有些造詣。隻不過腦筋差了些,才會三番兩次被本王哄騙。去找顧明來,本王有事要吩咐他去做。”
就在二人談話間,君薄言同荊紅楚已經於州治府外會合了。
君薄言見荊紅楚並無外傷,心中稍稍安定了下。
“君薄言?!你真的來了!”荊紅楚還當那蠻夷大漢的是假話,沒曾想他的好友竟真的隻身一人來解救他。這讓荊紅楚有感動,又羞愧。“你的沒錯,我可真是個麻煩。”
“你是不是麻煩我不清楚。但麻煩卻總喜歡找上你,這倒是真的。”兩人許久未見,君薄言難得有了幾分玩笑的心思。“若是不那喜歡管閑事的話,我想你現在應當還是好好的。”
荊紅楚訕訕一笑,這才注意到外麵濕漉漉的,飄著細雨。“這相州竟然下雨了!”
“這已經是第三場了。”君薄言看著空,悠悠道:“有了安樂王在,相州的災情的確得到了緩解。你是從何處得知,眾多武林人士被囚禁在州治府的。”
“我和柔兒正好路過相州,就看到囚車中的那些人。”
“於是腦袋一熱,就去劫獄了?”君薄言嗤了聲,略顯不快道:“你可知你要救的那些都是什人。劫賑災銀的確是真,即便是這些人沒有劫走賑災銀,你貿然行事,也會惹上大的麻煩。無論安樂王本人如何的無理取鬧,他終究是朝廷的人。從前朝以來,朝廷就被武林人士多番忍耐,卻並不代表著皇家是沒有脾氣的人。”
君薄言難得了這多話,卻是直指要害,讓荊紅楚這才發現了事情的關鍵。
“如此來……朝廷是要拿咱們開刀。”
抬頭看了眼陰沉的空,君薄言扭身向外走去。“如果你非要站在雨下話我沒有半點兒辦法。”
待兩人**的回到醫館中,著實讓老大夫嚇了一跳。又是囑咐人去準備熱水,又是備上薑湯的。
荊紅楚換過衣衫後,便來到了君薄言的房間,他正在擦拭自己的寶劍,見他進門也未抬頭。
“我總覺得心有些不踏實。你到底是怎和那個安樂王達成協議,才放了我回來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有件事你必須要知道,你的那個紅顏今日去刺殺了安樂王,如今就被關在州治府的大牢中。”
君薄言這話音落下,荊紅楚焦急的就要往外衝。
“如果我是你,最好還是聽完我下麵的話再作打算。”
荊紅楚的身邊有那多的女人,但秦初柔卻是給他感覺最特別的一個。那是他的女人,他怎能丟下她不管。但君薄言也非無的放矢之人,他留自己下來定有打算。
即使心再著急,荊紅楚也隻能艱難的挪回腳步,在凳子上坐下。
“你此去若是硬闖大牢,不心將自己搭進去也就罷了,反正我承諾給安樂王的好處就當隨水飄走了。但這勢必會勾起朝廷和武林上的矛盾,皇帝對安樂王十分寵愛,若是他有任何的閃失,朝廷絕對會派大軍前來討伐。”
“那怎辦?!”荊紅楚忿忿道:“難道就要放著她不管嗎?!”
“這件事沒有這簡單。”君薄言沉吟了一下,才道:“安樂王此舉必定有他的打算,你且稍安勿躁。”
荊紅楚知曉現在並不是著急就能解決問題的時候,況且他還不清楚君薄言到底許了安樂王什好處。若是他無法想象的,他可就真的難辭其咎了。
荊紅楚眼中的懷疑和擔憂毫不掩飾,君薄言劍眉微斂,“你不要太過擔憂,他並沒有對我做什。”
“咳咳……”他隻是有一點擔心啊。那個安樂王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輩,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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