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人,那自然而然,也就會做相應的一些事,就算他有心規避,不想讓人發現這些是同以個人所為,他實際上也會不經意間的因為自己的一些習慣,從而做出一些隻有他可能才做得出來的事情。
這就好比,一個人寫的字,永遠都有他獨特的味道一樣,無論你怎刻意的去掩飾,他始終到了這最後,依舊有一些屬於你的影子在麵。
沒辦法,就是如此。
所以,一樣的東西,到了現在這,也自然不例外了。
「打個比方,當我們同樣將這個秦素描繪成那個人的話,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就一定會是他呢,他當年化了人形以後,發現還有些問題需要得到補充,因此,特意化做另外一個所謂的半仙來接近於你們。」
「因為先前已經來過,也因為先前已經幹了兩次類似的事情,所以這一回,他必須要掩蓋自己的身份,以免讓你們起了疑心。」
「幹旱,大水什的,對於人而言,屬於天災,可是,對於人而言,他屬於什?」
「顯然,不過是他隨意操弄而已。」
「隻要他搞出一些事端,然後你們麵臨險境,關鍵時刻,他在夢中引導那個書生可以發明一些什以後便讓其去折騰,然後在關鍵的時刻弄出這一場戲,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不是嗎?」
「還有一點是,你想想,一個正常人,犧牲了一切乃至自己的生命,結果不求回報倒也罷了,連一個虛名都不願意留下,這事也就完全的講不通了。」
「這到底是做好事啊,搞的跟做個賊一樣。」
想了想,老龍王分析的也確實有些道理。
「照這樣說來,事實上,好像還真的是這一回事啊。」
「必須是這一回事,當然,這些都是我們兩個的分析,要想驗證我們的分析是否準確的話,其實還有一個方法。」
老村長也知道老龍王所謂的方法是什,那就是對於這個秦素,更深層次的一個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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