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剛倒是有骨氣,全身牢牢的被捆在十字架上,可臉上絲毫沒有露出一點畏懼。
天逸閣長老蔣成軍指著蠍美人道:“你真的是蛇蠍心腸,還有你們……你們這些長老們,你們究竟是吃了什迷魂藥,敢違背祖師爺的遺願。”蔣成軍突然從口噴出一股怒血。
“別理他,行刑。”蠍美人心懷怨恨道。
侏儒主持人聽見發話, 突然滾爬著離開舞台中央,正陽門大殿底部緩慢升起幾道大鐵門把和觀眾席隔離起來,鐵門的柱子有將近手臂般粗大。
舞台上隻留下倔驢子和楊剛,楊傑知道情況不妙,迅速從身上取出一塊紗布。
“楊道長,我們現在該怎辦?”劉雨文著急的問道。
楊傑沒有理會,而是嘴振振有詞,好似在給紗布施法。
“這不是蠍美人上次掉落在寺廟的麵紗嗎?”劉雨文問到。
唉,楊傑重重的歎了口氣:“一點法力都沒了。這蠍美人怎會黑暗茅山術,難道是……”楊傑欲言又止。
“是什?”
“沒什,可能是我多想了。”楊傑心想著可能是小師妹熊婷作梗,可他寧可不相信。
“楊道長,你沒辦法的話,我可自己去救他們了。”劉雨文話說完就朝著蠍美人所座的位置走過去。
楊傑沒來得及製止,劉雨文已經消失在人海。而此時的舞台中央,黑衣人開打了最底部的鐵蓋,類似井蓋,可比井蓋又厚的多。
“這就是血爐嗎,這麵究竟是什?”張笑好奇的問道。
“你們跟我來。”楊傑沒有理睬張笑,吩咐眾弟子跟著自己一同朝舞台底下走過去。
“哼,有什了不起的,你不告訴我,我自己聽還不是一樣。”張笑朝著茅山派背影自言自語,接著閉上雙眼,認真的聆聽血爐的動靜。這哮天犬的名號可不是蓋的,張笑眯了一會兒,忽然驚慌失策的倉皇而逃。
究竟這血爐有何物,相信張笑是聽了出來。可見他驚恐的神情,想必這頭的東西可不一般。
“放!”侏儒主持人一聲令下。
可與此同時,楊傑已經來到侏儒主持人身旁,幾個弟子一把揪住他,侏儒主持人整個身體被提起。
“饒命,楊大爺饒命啊!”侏儒主持人瘋狂求助。
整個現場一片喧嘩,都期待著楊剛被丟進血爐,根本沒人在意主持人的呼喊。
“想活命就馬上停止我表弟進血爐。”楊傑狠狠的瞪著侏儒主持人。
“好,好。”侏儒主持人顫抖著雙手打開話筒:“取消……”話沒說完,舞台中的楊剛已經被黑衣人丟進血爐內。
“快打開鐵門,打開鐵門!”楊傑瘋狂的拍打著眼前的大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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