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誰,比我還難看。”
周頓了頓,終於有了點反應,瞟了一眼符筱又看了看畫上,點點頭讚道,“確實難看,底子不好,也怪不得我了。”
你——有種!
兩人無話,一個專心作畫、一個翻著白眼站著。
不多時,周擱下筆,待筆墨幹了會兒,將畫直接掛在書房內。
符筱愣了神,這,難道不是送給我的嗎?
剛才白興奮了一下。
兩人同時仰起頭欣賞畫,似乎在欣賞一幅曠世傑作,周眼神沒賞她一個,直接問道,“找我何事?”
嗯?
“奧,是這樣的,剛剛我聽了街上的傳言,你已經厭棄了我,看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了讓戲演的更逼真一些,”符筱擼起袖子將守宮砂暴露在外,“能不能把這個弄掉,我是,有沒有什藥水可以把它弄掉。萬一讓某些人不心看到就不好了。”
周的瞳孔緊縮了一下,不可思議的抬眸看向符筱,“就為了這個?”
符筱抽了抽嘴角,“對啊,我好歹嫁給了你幾個月,如今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若是讓外頭的人知道了,會有不少麻煩的。”最近兩個人的私生活成了大眾茶餘飯後的話題,若是再爆出點料出來,非炸了不可。
喂,你聽到沒有,我嫁給你跟守活寡差不多啊,老大!你想什呢,有什好想的!符筱看他沉思的樣子就想踹醒他,永遠的不溫不火、不急不躁,就像跟他沒關係似的。
周則是考慮圓房的可能性,會不會也讓她消失掉。是不是她知道什?這丫頭一貫狡猾,他必須謹慎行事。
符筱得不到回應,索性直接上手搓,跟搓泥似的,恨不能把守宮砂搓掉,不出幾下皮膚就搓紅了。
“你幹什!”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睛噴著火,手上的動作卻很輕,輕輕的蹭了蹭她胳膊上的皮膚,此刻那顆守宮砂變的異常紅豔,幾乎要刺穿他的心。
他該怎辦?
心底的悸動幾乎要失控的竄出來,恨不能的將她擁入懷,最近他隱忍的非常痛苦,跟筱筱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就越難以控製自己。
抬起她的胳膊放嘴邊吹了吹,她的對,嫁給他,就跟沒嫁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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