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前輩很是受用,好久沒有這樣被人求和崇拜的感覺了。
“不急不急,”刑前輩:“我有練體道法一本,你們拿去修煉。”
“可是師傅已經給了我們道法了,”胖子:“宗門給的道法我們都看不懂。”
一旁的遊也點點頭,他沒有修宗門給的《引經》,而是修了自己識海的《凝劍經》,相比之下,後者更為適合自己。
“我過這是給你們修氣的經法?”刑前輩:“我這經法常人學去,必死無疑,你們學嗎,可是大有好長。”
刑前輩笑笑,他這練體之法隻適合賦異與常人的特殊體質,常人學去,爆體而死。
遊咬著手指。
“你們不信?”刑前輩:“你們看我,我頭掉了,還不是好好活著,你們修成了,就能想我一樣死不了嘍。”
“真的?”胖子有些猶豫,他悄悄對遊:“學,學。”
“我不知道啊,”遊,他的識海,確實有煉體之法,隻不過是咒語而已,無法維持較長時間,而且練氣無法學習。
一咬牙。
“學,”遊。
“唉,”刑前輩:“這才對嘛。”
刑前輩心打著算盤,他想知道遊的體質到底是什,也想讓丹體修煉自己的煉體術,以便以後增長。
“我問你們,”刑前輩問:“什東西最亮?”
“太陽?”胖子。
“差不多,有沒有東西和它一樣亮?”
“嗯……”遊:“月亮?”
刑前輩搖搖頭,又點點頭,:“差不多如此啊。”
遊和胖子不解。
刑前輩:“我這套煉體之法,是用身體去感受‘亮’,和修行一樣,它也會進階,不過,越亮的‘亮’修行到的高度也不同。”
“怎修呢?”胖子有些急於求成。
“不用急,”刑前輩:“我是日修體,用太陽‘亮’修,修到現在,差不多已修成,唉耗了我一錢多年啊。”
“那長時間,”遊嘀咕。
“你們學了一定有好處,”前輩:“我現在就教你們。”
前輩伸手,取了根樹枝,將心法,咒訣全寫下。
“這不是我創的煉體法,”前輩:“我以前,有一百多兄弟,他們每個人,肉身都極為強悍,可惜……不過他們都用此法從動物上練來體質,此法不傳,我這也隻是隻有形,不通其意。”
“所以,你們想學就學吧,不學也行。”前輩回憶著幹笑道:“敗寇何罪卻有罪,成王何惠卻稱惠?常羊山下此斷首,多夢日前劍前仇。”
“?”
“你們去吧,”前輩:“我要睡覺了。”
“弟子告退。”
“你們還真把我當師傅了,唉,去吧。”
看著兩人遠走,前輩輕歎:“報仇?還報什仇啊,亂世梟雄何處起,田間農夫棄鋤頭,下成墓燕四走,故人已逝何留愁。”
“罷了,罷了。”刑前輩流下淚水:“不該起這樣的念頭的,做下人難,坐下更難!”
一滴淚流入口,辣的像酒。
唐家
“麻煩通報一聲,”子言對唐家看門的人:“在下柳雨寒來替父收債。”
自己竟然來當個要賬的,真是害臊。
“原來是寒兒,快請進,”一位白發老者華衣貴服,趕來迎接。
“哎呀,真是俊俏。”老者仔仔細細打量子言,口中讚歎之聲不停。
“前輩是?”子言行禮。
“哦,”老者:“我是你爺爺的結拜弟兄,叫我唐爺爺就好。”
“唐爺爺,”子言:“我……”
“哎,”唐老太爺打斷他的話:“賢孫,路途遙遠,大廳用些茶水,哎呀,都長那大了,上一次見你,你連字都不會呢。”
“嗯……”子言滿頭冒汗。
“請吧,”老太爺。
“請,”子言再次行禮。
唐家像是皇家園林一般,取經於世間千萬景物,行走在唐家,感覺像是在山水間遨遊。
“爺爺,誰來了?”
“哦,”老太爺:“櫻兒,來看你寒哥哥。”
子言抬頭,是個富貴打扮的姐,梳著長長的劉海,露出青竹般青翠的雙眼,盯著子言瞧啊瞧,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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