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宇飛不敢硬接這一招,等到對方到了近前後連忙往旁邊一閃,然後使出一招秋水劍法,巧妙地一劍切向了對方的後頸。
布魯族武士回防不及,就幹脆不躲不防了,而是立刻斬向了擎宇飛的左腿,逼他撤招回防。
擎宇飛無奈隻好收勢躍到了一邊躲避,不過他在還沒有落地時突然變招斬向了對方的左臂,這一招相當的冒險。
按照秋水劍法的正確招法這一招必須是落地後才能使出的,因為雙方拚鬥最忌諱在半空中變招,因為這樣落地後就會下盤不穩,為了保持平衡必然會手舞足蹈地去保持身體平衡,這個時候就會空當百出,毫無防守之勢,讓對方有機可乘。
布魯族武士見他犯此大忌,微微一獰笑,立馬用刀去擋擎宇飛的那一劍。
豈料,擎宇飛的劍遞到一半後,電光火石之間,又是一個變招,使出了一招霸印劍法,又削向了他的後頸。
布魯族武士始料未及,心中閃過無數隻草泥馬,這回實在是躲不過了,隻能迅捷地扭動脖子,讓傷害盡量少一些。
不過他的後頸還是被擎宇飛切到了,迅速蹦出一股猩紅。
由心底產生的惱怒使得布魯族武士的麵目變得異常的猙獰,此時他滿腦子都隻想著立刻報仇,想要瞄準擎宇飛落地不穩時一招殺招結果了他。
豈料擎宇飛沒有用腳去落地,而是幹脆順勢讓整個身體摔到了地上,在地上再順勢一滾,又立馬變招,使了一招秋水劍法的躺地後的劍法,以前擎宇飛覺得這一招沒什實際用處,沒想到今卻在生死瞬間幫了他大忙。
那間布魯族武士的一條腿被他切開了很大的一道口子。
布魯族武士吃通不過,下意識地俯下了身來,擎宇飛抓準時機一劍劃開了他的喉嚨。
布魯族武士左手捂著喉嚨,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猩紅的鮮血從他的手指縫中冒著泡向外麵湧了出來。
擎宇飛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沒等他完全把緊張的心緒放鬆下來,忽的,一股森然的寒氣直逼而來,抬頭間,一把利刃已寒光閃閃地近在咫尺了。
擎宇飛心底生出了一股絕望,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絕躲不過這一刀了。
豈料,一把劍在電光火石間牢牢地架住了那把刀。
旋濤遊龍劍!
捷翰出手了。
另外的那個布魯族武士見同伴慘死,想要立馬出手結果了擎宇飛,他一向對自己出手快捷這一點頗為自信,萬萬沒想到,捷翰比他還快,迅速地擋住了他的殺招。
不過他依舊不甘心,仗著自己力氣大,雙手持刀將捷翰的劍壓了過去。
捷翰反應迅捷,立馬一腳踢向了對方的頭部,布魯族武士無奈隻能撤招躍了開去。
緊接著捷翰步步緊逼,秋水劍法連綿不絕的攻了過去,對方瞬間傻眼了,一連退了十多步,還擋不住攻勢。
最後隻聽“錚”的一聲,那個布魯族武士的大刀被砍斷了,半個腦袋也被順勢削了下來,麵無表情地倒了下去。
“好!”從道邊的巷又走出一個人來,一邊邁步一邊還在鼓掌。
捷翰等三人一看,又是一個布魯族武士。
沒想到這人族的古城竟混進了那多的布魯族,看來這的守衛很是失職啊。
不過那個布魯族武士也是奇怪,自己的同胞死了,居然不傷心不憤怒,反而鼓起掌來了,這是什情況?
三人均覺得很詫異。
擎宇飛問道:“你是什人?和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那個布魯族武士就連眼角都沒瞄他一眼,而是朝著捷翰道:“好劍,好身手。就憑你剛才的表現,我就告訴你待會兒會死在誰的手。我也是茂鼎門的,我叫也桑軒。”
也桑軒從背後拔出一把長刀,雙手握住,擎到了左胸前,刀刃直指捷翰。
捷翰見這把刀似乎有些異樣,刀身一半呈精鋼本來的顏色,一半卻呈灰色。
他心想:“這把刀可能也有些門道。”便不敢掉以輕心,持劍做好了交鋒的準備。
也桑軒長嘯一聲率先衝了過來,行進過程中刀勢不斷變化,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會怎攻過來。
捷翰也沒有光站著,他知道對方的衝力肯定很強勁,但是自己也絕不能示弱,也拔腿向前衝了過去。
“叮叮、當當當······”
兩人碰上後變招均是極快,兵器交鋒之聲不絕於耳,不過也桑軒的衝力還是太大,捷翰為了緩衝這股力道,不得已一邊與對方交鋒一邊向後躍了三次。
不過躍了三次後旋即穩住了身形,將秋水劍派的一套快速而輕盈的劍法使了出來,一時間劍影就比刀影多了很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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