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祁到客廳倒了杯溫水,端在手上,又看了看桌上放著的塑料袋。
塑料袋是白簇給他買的藥。
謝祁這病都是故意裝出來的,壓根用不上藥。
明天她可能會看自己吃沒吃,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幾粒出來丟掉。
可是
謝祁一點兒都不想糟蹋她的心意。
端著杯子看了那藥半晌,謝祁最終拿了起來,就著水把藥喝了。
第二天早上謝祁要上學,他跟老師請了半天假,想要幫白簇幫東西給搬下來。
早上六點半,謝祁就提著早餐站在白簇的家門口了。
白簇那會兒還沒醒,聽到門鈴聲,轉了個背繼續睡。
反正人不可能耐心到一直按。
酒妃想到了什,往外麵飛,穿過牆,就看到了少年。
少年今天沒有穿羽絨服了,昨天那厚實的羽絨服,酒妃看著都熱。
不過今天也好不到哪去,他穿著中等厚度的連帽衣,帽子戴在了頭上,站在外麵等著,模樣乖巧極了。
當然,表麵乖巧。
酒妃又飄了進去,到白簇的房間,看著床上一動也不動的白簇,叫她:“宿主,外麵是謝祁。”
一聽到謝祁這個名字,白簇就從床上翻坐了起來。
她揉了揉自己的發,在出去和不出去之間選擇。
酒妃看白簇猶豫,還以為她不會出去,自家宿主大大的起床氣她是很了解的。
不過沒想到的是,白簇還是穿鞋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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