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飽了是嗎?那我帶你去找沈知晏。”
黃毛一聽要走了,立刻將剩下的肉串抓在了手。
“你怎還吃?”
“因為好吃啊。”黃毛狼吞虎咽,“師傅,你是怎找到這好吃的地方的?下次我還要再來!”
“京城這大的地兒,還有什地方是我不知道的?”喬司語氣傲嬌地道,“想吃什告訴我,我絕對帶你去吃最正宗的。”
黃毛的眼睛,幾乎要對著喬司冒出粉紅色的泡泡。
喬司被他這個眼睛看得有些受不了了,在他頭上又是一拍。
“別拍了,我要傻掉了。”黃毛不滿地嘟噥。
“看不出來嘛,子,剛才麵對那一群人的時候都沒慫?可以啊!”首先這個膽量,在喬司這就已經過關了。
“知道師傅您在我身邊,我就什都不怕了,我知道要是我有什事情,師傅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不不不,我會的。”喬司擺手,“不要指望著我救你。”
然後黃毛一臉欣喜地看著喬司:“所以師傅你終於承認你是我師傅了?”
“我什時候承認了?”
“剛才我那個問題啊,你隻是回答了我的問題並沒有反駁我的稱呼,這難道不是已經默認了嗎?”
喬司幾乎要被他給繞進去了。
這人的都是什和什啊?
“太好了,師傅,你終於承認我了!”黃毛幾乎就要哭出來,“師傅,我給你磕個頭吧!”
“別別別!”喬司一下子跳到了三尺開外,“你別亂開,我還不想折壽!”
黃毛淚眼朦朧地看著喬司。
不是在作假,他是真的哭了。
許長歡這個旁觀者都有些被黃毛的真情實感給打動了。
“你願意當徒弟你就當吧,你可千萬別哭!”喬司十分怕別人哭,更何況是男人哭!
黃毛擦了擦淚,重重點了點頭。
許長歡發現隻有在麵對喬司的時候,這黃毛才是真正的十九歲該有的樣子。
她不得不感歎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黃毛那著油膩膩的串子坐在喬司車的後座上,大快朵頤。
喬司其實有點兒潔癖,從後視鏡看著滿臉都是調料肉渣的黃毛,真的很嫌棄。
若不是知道他智力還勉強可以的話,真的要懷疑這是個智障兒童了。
許長歡很貼心地遞給黃毛一包紙巾。
“謝謝姐姐!”黃毛感動萬分地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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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不客氣。”
許長歡終於知道喬司為什喜歡拍黃毛的頭了,這毛茸茸的腦袋,她倒是也想揉一揉。
“先好,我是帶你去試試,咱們不一定能進去。”喬司給許長歡打預防針。
“於家在軍區大院住著嗎?”
“對。”
“好。”那她就知道了。軍區大院戒備森嚴,確實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黃毛的腦袋湊了過來:“師傅,我相信您一定可以帶我們進去的,對於您這樣的人來,軍區大院還不是來去自如?”
“你知道什?”要不是在認真開車,喬司又想拍他的頭了,“話不能亂。”
黃毛老老實實縮回了腦袋。
許長歡其實也估摸著於洪山大概是帶著沈知晏去軍區大院了,否則在別的地方,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控製了沈知晏。
通過和於洪山為數不多的接觸,許長歡也發現了他是個心思縝密做事確保萬無一失的人。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在大院門口被人攔住了。
“沒有通知是不能進去的。”門口兩位武警一板一眼地解釋。
“我登記也不行嗎?”
“不行。”
“可是我進去是真的有急事,性命攸關的急事兒!”
“那麻煩您告訴您要去見的人,給我們來個電話明一下,否則我們不可能放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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