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這軟軟的紙牌怎可能有這大的力道?於是他們將上邊的紙牌全部拔了下來,又摸了摸桌子,果然有著深深淺淺的痕跡。
所以剛才那個女人是真的,生生地將紙牌給插進了木頭麵。
謝頂男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連連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他是遇到妖怪了嗎?怎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其他人也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些什。
太匪夷所思,太不可思議了,太出乎意料了。
今那個女人給他們帶來的衝擊,絕對是年度性的。
許長歡跟著男人上了四樓,去了一間寬敞的辦公室。
看這裝修的豪華程度,想必應該就是這位的辦公地點了。
許長歡手指間還夾著剛才拔下來的那張牌,翻來覆去地把玩著。
男人示意許長歡坐在沙發上,站在她麵前,伸出手:“不知道姐可否將手中的紙牌讓我看一下。”
許長歡大大方方的將紙牌遞了過去。
男人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確實是很普通的紙牌,邊緣還有些粗糙,是剛才插進桌子的時候和木頭摩擦產生的。
他剛才看到了許長歡的動作,她是將紙牌直接從桌子拔出來的,所以當時他內心的震撼也是難以言表,現在依舊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於是他將紙牌還給了許長歡,征詢問道:“不知道姐可否再次為我表演一下?”
“我表演嘛,那是要收費的。”許長歡一臉狡黠。
男人扯了扯唇角,看似有些無語:“姐今在我賭場都贏得盆滿缽滿了,給我來這一點福利都不可以嗎?”
“別別別。”許長歡連連擺手,“可別什福利的,這個詞聽起來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
男人一臉黑線,他就是很正經地在一個詞而已,這女人想什呢?
“我剛才都我出老千了,你們賭場不扣我的錢?”
男人抿了抿唇,吐出兩個字:“不扣。”
主要是這還是許長歡自己交代的,她要是不交代的話,他們誰都不知道她出千,所以沒必要扣她的錢。
“真是個好消息。”許長話眉梢一揚,“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長長見識好了。”
然後她捏住紙牌,食指和中指在桌麵上一敲,隻聽指頭和桌麵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等她將手抬起的時候,紙牌的一角已經牢牢的別進了桌子。
男人盯著牌看了幾秒鍾,彎腰,伸手稍微使了些力氣,才將紙牌重新拔出來。
他簡直不敢想象這是怎做到的。
“華夏功夫博大精深,難道先生沒有聽過這句話嗎?”許長歡笑著問道,“如今我所會的,也不過是這博大精深中的一點皮毛而已。”
男人微微點頭,不置可否。
可以,這很強勢。
男人坐到了辦公椅上,看著許長歡:“那姐現在是否可以將今的來意直接明了?找我是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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